拉夫懒得同他在这里阴阳怪气,岂不白瞎美景。
女孩像个海精灵在成群结队鱼群附近转来转去,未料到身后一座移动山峰,陈茵放下手里的蝴蝶鱼,猛然转身,眼眸立时放亮,竟然是一条体型庞大的蓝色鲸鱼,她迫不及待又小心翼翼缓缓朝它游过去,淡蓝色光照打在它巨大躯干上,衬得庄严,壮丽,顿时脑子闪现那日海面上黑色的大东西,短短两月不到,发生好多事情
胳膊被人拉住,偏头一瞧,是陈野,她兴奋地朝人指一指那条鲸鱼,仿佛在说:小野,我这次真的看到鲸鱼了。
陈野手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两人潜在海水中静静地看着那条大鲸优雅缓慢地朝海尽头游去,宏大,神秘,敬畏以及十足的安全感,陈茵扭头看他一直盯着那头鲸鱼,手不自觉握紧末了,他带着人浮上海面,双方摘下面罩,陈野询问:“陈茵,你潜这么深不怕遇到暗流?”
“没想那么多。不过我们很幸运看到蓝色鲸鱼了,你不高兴吗。”她冲他无畏地笑,陈野半拎着人到跟前,“有多高兴?”
“很高兴啊,蓝鲸不是经常能遇见的,”落下的一缕湿发被别到耳后,露出光洁白滑的脸,湿漉漉小嘴一张一合:“而且我们小时候一起去海洋馆看过大鱼,现在我们长大了,又一起在大海深处看了鲸鱼,你不觉得这很美好吗?”
陈野欣赏,打量,水出芙蓉般的人又纯又灵。赤裸眼光,一瞬不移,待到陈茵眨一眨眼睫上水珠,日照下男人眼睛看不清,只晓得心中破坏欲和占有欲翻滚,捧着她脸,亲吻一口,不够,占尽便宜,亲吻满脸,“阿姊,好靓个西hi。”
“你说什么呀!”她羞赧两秒,打他胳膊一下,“没正形!”
他歪嘴坏笑,垂头咧目,找寻她躲闪视线,“说阿姊,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她羞羞臊臊,鸡皮疙瘩都起来,“神经病,闭嘴,不许讲话!”
又急急忙忙往岸上房间方向走。
陈野后头大喊:“阿姊,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陈茵心想,他肯定疯了。
布尔汗跟着拉夫到军事基地,他们还真打算先斩后奏,心中冷笑,却听到声音,“放开我!知不知道我是谁!”
被高大下属架着的泰什鬼吼鬼叫,好不体面。
“报告上将,这人鬼鬼祟祟,我们合理怀疑是间谍。”
布尔汗脸黑得要命却不能发作,拉夫先一步发话:“太晒了吧,眼睛都发晕了,找个阴凉地待会。”
下属松开泰什离去。
拉夫笑说:“见谅,他们不认识你们。”
这不嘲讽他们没对外公开继任吗?泰什眼神不悦站定到布尔汗身侧,布尔汗大大方方,“可以理解,太阳确实大,咱们进屋聊吧。”
刚进入会议室,就见到熟悉的人,泰什没沉住气,“你怎么在这里?”
“想着上次泰什部长约我去国会大楼喝茶,一直没信,我闲得无聊,听说这地方好潜水,来游玩,怎么,泰什部长这么惦念,特地来寻我?”
不等人接话,拉夫开口:“这里刚弄好,环境自然比不上国会大楼,没茶没水没空调,大家伙也都是上过战场杀过敌的,应该能将就吧。”
明显地,要堵住两人嘴,拉夫直言:“其实我来苏丹,目的很明确。”
“这地方以前就是我们的,我们回家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布尔汗笑了,“回家自然可以。不过也得看看主人是谁,允不允许!”
骤然,外面头顶传来轰隆巨响,在房间换衣服的陈茵也听到,停下手中动作,趴到窗口往外瞧,好多直升飞机,而地面上的人全部都端起枪支冲着天空,不会又要打仗了吧?
陈野和拉夫相视一笑,风轻云淡,不恼不躁,陈野问:“总统先生这是做什么?”
“国家军事演练吗?”
“我记得,之前那个总统先生没有、”
泰什厉声:“陈野,注意你的措辞。”
拉夫说:“布尔汗先生应该知道美国或将苏丹列入恐怖主义国家,所以你们应该需要我们的帮助。”
提起这个布尔汗脑子疼,也不知道萨达姆安得什么心,难不成还想跟打科威特一样打他们,呵,也不看看自己现在几斤几两,简直是痴人说梦。
“怎么说?”
陈野笑说:“咱们苏丹还欠着巴黎俱乐部和非巴黎俱乐部成员的信贷,好几百亿美元,这不得还呐。”
兜兜转转,总是离不开钱的问题,布尔汗心里非常清楚,他其实也非常着急,想着俄罗斯到底是比美国跟他们亲的,干脆和盘托出:“实不相瞒,不怕您笑话,我们国库目前空虚,别说还债,就是开采石油我们也举步维艰。”
拉夫也真诚一讲:“所以可以给美国虚晃一枪,把我们要在这里建军事基地的事情传给美国佬,让他们免了你们在巴黎俱乐部所有的欠款。”
什么意思,故意欺骗美国?
拉夫见他犹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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