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之后,终于不再忍,龚晏承的心情很难形容。
车祸后,他与这个世界的联结就日渐薄弱。曾经以为的幸福和爱,都是虚无。连事业,也只是无聊人生中的一点寄托。
性欲或许是鲜活的。可皮肉的快感,爽,也浅薄,实在难填满冷寂到极点的一颗心。更何况,那根本是禁锢他的牢笼,让他连想活成一台机器都只是奢望。
人生走到这一步,早该活不下去,自厌到立刻去死。
可他连死也怕。
差点死过一次后,死亡于他,已经是比一般人更感到绝望的阴影。
什么时候开始活过来的?
龚晏承垂眼望着身下的女孩,轻轻拨开她额间的几缕汗湿的发丝,指腹划过她的眉眼。
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交合的部位糊成水淋淋的一片。
彼此都觉得肮脏的事,他们反复在做。并且乐此不疲。
她红着脸喘息的样子真的很可爱。
眼睛半眯着,嘴唇微张,不清醒地陷入他制造的情欲中。再操得深一些,就会吐着舌头呻吟,屁股也会主动扭着蹭。
他稍稍退开一点,她就会追上来。
这种时候,龚晏承才会有一点她属于自己的实感。
心短暂地被填满,接吻和拥抱成为自然而然的事,再不需要费心准备得体的理由,拒绝任何可能的对于亲密和爱抚的需求。
他仍不认为性是多么好的事,爱是多么好的事。它们依旧是肮脏的、他想要彻底摆脱的东西。
可她的吻很好,她的拥抱很好。湿润的、干净的、温暖的,让他感到活着。
为此,他不介意用最痛恨的事作为手段。尽管那样真的很可怜。
龚晏承很少在性事中拿出这样的认真。
过往,认真只在于压制欲望,而非性事过程。
事实证明,当他真的将性当作一项事业那样对待,带着目标去做,那个目标当然会是“惨烈”的——惨烈地成为他的囊中物。
在女孩又一次哆嗦着夹紧时,他粗喘着撤出来,将人翻了个身,重新按进床褥。
纤细的腰肢塌下去,屁股高高撅起,只露出被男人干得滟红软烂、不住翕张的小洞。
龚晏承低头爱怜地吮了一口,又直起身,就着这个屈从的姿势,没有任何缓冲地压着她的腰顶了进去。
龟头重重碾过花心。
苏然尖叫出声,腰软得厉害,臀部往下塌,龚晏承也跟着滑出一小截。
他随即托住女孩儿两瓣臀肉,轻轻一抬,鸡巴又尽根牢牢插进去。
边操边掰着她的臀瓣揉,一道道指印压在嫩滑的白肉上。穴口被迫张得更开,将他吞得更深。
龚晏承难耐地俯低身体,形成绝对的笼罩之势。
整个胸膛贴紧女孩汗湿的背,将她赤裸泛粉的身体完全拢进怀里。
胯部重重撞在她的臀肉上,发出情色的闷响。
一只手死死按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方,温柔地按住她紧贴床单的侧脸,不断摩挲、捻揉,甚至低头,极尽缠绵地舔吻她耳后最敏感的区域。
两人皮肤汗津津地黏在一起,湿、热,好像蒸出了雾气。
苏然感觉自己成了梅雨季节的棉絮,每一根纤维都吸饱了他的热度。温暖、饱胀,令人心头发酸、发软。
然而下身,却是截然相反的残忍。
鸡巴挤开翕张的软肉往深处钻,捣弄的节奏像在揉捻一团湿透的蚕丝。
抵达深处后,便碾着湿滑紧致的甬道快速刮蹭,精准刺激每个敏感的褶皱,逼迫身下柔软的躯体剧烈颤抖,汁液四溅。
“呜……不、受不了!daddy……唔、哼好舒服…不……”
小家伙被干得泣不成声,语无伦次,声音在灭顶的快感中拖得更软、更长,带着被彻底玩坏的哭腔。
身体内部却痉挛着将他绞得更紧,淫荡地吞吐着那根作恶的凶器。
龚晏承唇瓣游移到她耳边,不断抚摸按揉她的脸颊,哑声哄道:“哪里受不了?”
“嗯?……告诉爸爸,宝贝。”
他停下来,状似温柔地问。
“唔……daddy?”
她扭了扭腰,还没展开下一个动作,嘴巴忽然张开,眼神涣散。
男人狠狠撞了进去。一个几乎凶狠的贯穿。
短暂的安静后,换来苏然一声拔高的、几乎失声的尖叫。
然而,龚晏承并不在意她如何惊叫,如何求饶,抑或求欢,只一味按自己的节奏操弄,甚至是玩弄。
他兴奋得厉害,忍不住含住她的耳垂舔咬:“san…”
心里感到对她很渴望。皮肤、气味,一切都让他头晕目眩。需要她的感觉疯狂而热烈地漫上来,几乎将他淹没。
热烫的舌尖勾过她的耳廓,侧脸贴着她的侧脸,低低呢喃:
“宝贝,想要爸爸射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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