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瞬——
顾辰眼中寒光乍现,一指挑起水杯,反手一抖,整盘水花像被气劲引爆,倒灌而回,直接溅了那空姐一身。
「哎呀,不好意思,手滑了呢……」
那空姐嘴角依然掛着标准笑容,肤白齿红,
弯腰行礼的姿势让胸前曲线若隐若现,看似娇柔,实则眼底杀意瞬间爆涨。
但下一刻,她神色一变。
那杯看似普通的水,顺着她制服泼洒而下,竟迅速渗透布料,隐隐透出一股奇异的腥气。
她的左肩微微一颤,手指在托盘后紧紧一攥,指节泛白。
毒——她下的毒水,竟被顾辰反泼了自己一身!?
「……失礼了,我马上去换衣服,真的对不起各位贵宾。」
她弯腰鞠躬时语气温柔,
动作却隐藏着极快的撤退意味,一边转身离开、
一边悄悄从口袋中取出一枚黑色胶囊放进嘴里,脸上的汗已悄然渗出。
【叁分鐘内不解毒,毒素便会开始侵蚀神经。】
她心中一凛,迈步急退。
湿透的制服已紧贴身躯,皮肤在毒水作用下泛起一层淡淡红斑,
那该死的顾辰,竟能反应得这么快!?
她几乎是忍着身体灼热与痒麻,衝进前方机舱后的备品间。
甫一关门,整个人便倚靠墙面,急喘起来。
「混蛋……明明是你该中毒的……」
她一边咬牙切齿,一边急急将湿透的制服从身上剥下,
那件蓝色空姐短襦裙像第二层皮肤般黏腻,
沿着她浑身泛着粉红斑点的曲线缓缓滑落,
露出底下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肌肤。
毒水渗入的痕跡像细碎的吻痕,沿着锁骨蜿蜒而下,
掠过那对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的酥胸──
饱满、雪腻,乳尖早已在湿热与药性双重刺激下悄然挺立,
粉嫩得像含苞待放的樱蕾,微微颤抖着,彷彿在无声抗议这突如其来的羞耻。
「嗯……哈啊……」
她低喘一声,指尖颤颤地扯开胸前的钮扣,内衣扣子
「啪」
地弹开,那对丰润瞬间弹跳而出,沉甸甸地晃了晃,
乳浪轻荡,带起一阵让她自己都腿软的酥麻。
湿透的蕾丝内衣被她粗鲁地甩到一旁,溅起细碎水珠,黏在小腹上,顺着人鱼线滑进那片隐秘的幽谷──
大腿内侧早已泥泞一片,丝袜被毒水浸得半透明,紧紧裹着修长玉腿,勾勒出诱人的弧度,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潮红,像熟透的蜜桃,轻轻一碰就会溢出汁水。
「该死……身体…怎么反应这么大……」
她低头看着自己胸前一片湿红,恨得牙痒痒,却又不禁喃喃:
「那少年到底……什么来头……」
指尖不由自主地滑过乳尖,
那一触即电的快感让她猛地一颤,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毒素如火舌舔舐,烧得她下腹一阵阵紧缩,
内里的蜜径早已湿热不堪,空虚得发痒,
她咬唇忍住那股羞耻的衝动,
却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发出细碎的呜咽:
「呜……好热……里面……好痒……」
在极快的脱衣动作卧,内衣被迫一併扯下,
里头贴身的刀具与细线武器也随之滑落,散落一地。
裙摆被她一把掀起,露出那片被丝袜包裹的腿根,
内裤早已湿透,紧贴着肿胀的柔软,轮廓若隐若现。
她喘着气,指尖粗鲁的探进边缘,试图缓解那股灼人的慾火,
却只换来更激烈的颤抖──
「啊~……不要……现在不行……」
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臀瓣轻轻扭动,像在无声邀请,
毒与慾交织成网,将她这平时冷艷的杀手,逼成一滩春水,
腿软得站都站不稳,只剩脑海里那少年的坏笑,烧得她心痒难耐……
「哈啊……明明……明明已经吃了解药了……」
她低低自语,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的娇喘,纤细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裙摆,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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