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敢嚎,因为他感觉皇上看他师父的眼神很奇怪。
“举手之劳。”
南澈松开乞儿,乞儿立刻走到怀安的身边,南澈神色如常,“元福,带武尘去天牢,朕的贵妃还在马车里等着朕,就此别过。”
出了府宅,怀安和乞儿没入人流之中,他检查乞儿脸上的伤,对武尘的厌恶多了几分。
天道定的木偶,该千刀万剐才是。
他寻了处郎中给乞儿看脸,乞儿这三日都没怎么吃东西,怀安将乞儿安顿在郎中哪儿,起身去给乞儿买包子。
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将他拖行到马车上,阴冷的气息腐朽,“朕怎么不知道朕的皇后何时去当了和尚?”
怀安瞳孔骤缩。
他被摔在了马车的软塌上,腰身撞出淤青,南澈的重量紧跟着压下来,这次手从前面掐住了他的脖子,那双黑白的眼睛爬满了红色血丝。
怀安的脖子立刻见了青紫,他呼吸困难,费力去扒南澈掐住他脖颈的手,“皇上认错了,贫僧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咳咳咳!”
“还敢撒谎!”
南澈巴掌落下,教训小孩才有的巴掌落在怀安身上,怀安蜷起身子,“贫僧不知道,贫僧真的不知道!”
南澈要恨透了怀安,他上手猛得撕掉了怀安脸上的人皮面具,怀安清隽的容颜,微微颦起的痛苦眉尖儿,这张让他恨透了爱透了的面孔在他面前展露无疑。
怀安的身体变得僵硬,他上手无助捂住自己的脸。
南澈一左一右锁住怀安的手腕,他一口咬住怀安的脸颊,痛感撕扯着怀安的神经。
而南澈只要一想这半年的时间,怀安就藏在他眼皮底下,他恨不得将他剁碎了切成泥,吞下去,一口一口嚼烂!
“怀安!怀安!怀安!我恨死了你!绝不会再放过你!”
他为这个人生死不能,这个人根本就不值得。
他爱他,怜他,惜他,他通通都不在意。
今后,他不会再许怀安半点自由。
他们烂在一起,死在一处!
怀安徒劳的反抗过,在南澈的暴力璀璨下变得无半分用处,南澈现在和无人性的野兽毫无区别,怀安的反抗拒绝只能激起他更为浓烈的毁灭欲和控制欲。
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来处置怀安。
怀安穿着出家朴素的衣,身体却一寸寸被拖拽入欲望的泥沼。
简朴的灰终究沾染上脏污的白。
马车颠簸行驶到皇宫里,停在了火烧后重建的醉春殿,这是醉春殿重建后第一次开宫门。
怀安的声音不需要再费力的伪装,已经变得嘶哑难受,占有与开拓轮复,刚铺上去的褥子又被抓烂了。
要彻底的崩坏,濒死。
在极致中丧生。
怀安反复昏死,反复被逼到再次清醒,而后再次失去意识,周而复始。
南澈根本没想和他有活路。
他甚至希望世界就在这一刻灭亡,他和怀安一同死在这一刻,他不比忧心失去,怀安不必因在他身侧而痛苦。
但世界不会灭亡,他们只能在爱与恨里纠缠。
怀安的意识已经彻底散了,他成为了任人摆布的绵软娃娃。
苍白的面颊晕开了不正常的红,唇珠都稍稍有些肿起,更遑论锦被这下被遮掩的白皙。
南澈和怀安连在一起,他眸色沉沉,充血的眸一眨不眨盯着怀安,他不敢闭眼,闭眼怀安就会消失。
元福被传唤到寝殿,殿里欲望的气息浓厚到让人无法呼吸,他神色无半分变化,恭敬听南澈差遣,不多时,南澈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是他曾经给怀安准备的玄铁。
细细长长的一条锁链,圈住怀安的脚踝,绕过南澈的脚踝。
南澈用玄铁将怀安和自己锁在了一处。
病弱皇上假太监36
暖红的薄纱帐起伏。
时日不知推移了多久。
怀安的躯体和意识一同软烂成泥, 他的指尖微微蜷动,四肢变得不受控制。
他难受得厉害,如若被过度使用即将报废的零件, 困在半梦半醒之间。
颈部传来的尖锐痛感让怀安骤然睁开眼睛, 南澈固定着他的头颅,声音淡漠, “别动, 否则这银针刺穿的将会是你的咽喉。”
怀安的头颅被迫扬起,脆弱的颈部暴露, 南澈在刻字。
血珠自白皙的皮肤滚落,逐渐缠绕成猩红, 凝结成枷锁圈在怀安的脖颈。
南澈舔去那些血渍,他将怀安拖拽到铜镜前, 针抵着怀安的咽喉, “喜欢吗?”
怀安的呼吸都被疼意侵染, 一人高的铜镜映照出他苍白病弱的模样。
原本白皙柔嫩的颈多出了猩红的图案,那是南澈的名字, 扭曲成了荆棘,几片莲瓣散在四周,血腥又圣洁,在怀安的脖颈处缠绕成囚链。
怀安每一次的呼吸频率, 都带着这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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