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描淡写地离开,没有一丝不舍,最终独剩下他一人留在原地,独留他怀念曾经那份美好,止步不前。
纪冽危眼尾泛红,扣住她下颌,抬起:“钟栖月,我不是没有警告过你,哥哥脑子有病的,要不是还心疼着你,我这双手现在掐向的就是你纤细的脖子。”
钟栖月艰难地呼吸起伏,闻言,嘶哑地说:“你还记得,那年过年,纪叔叔吩咐我喊你下楼的那天吗?”
那年她十六岁,正是大年三十,纪宅的夜里十分热闹,但唯独三楼纪冽危的房间还紧紧闭着,安静到与这热闹的宅院,格格不入。
佣人喊了好几遍他也不开门,纪东原看到一家团圆的日子,所有的晚辈只剩纪冽危没下楼,便吩咐钟栖月进他房间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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