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毫无反抗之力,绝望与恐慌在胸腔里迅速蔓延,更夹杂着一种被戏弄的愤怒。
搞什么?薛定谔的金手指吗!
生死关头,所有底线都显得苍白可笑。虽然沉初棠的性取向让她嫌恶,但至少他的体检报告显示很健康,脸和身材也无一不是顶配……就当被头疯狗咬了吧。
温漾自暴自弃地闭上眼,可眼泪还是不甘心地流了下来。她偏过头,趁机提出条件,低声哀求道:“那你睡完这一次就放过我吧。”
“可以。”
沉初棠几乎不假思索,回答的很是干脆利落,他额头沁满急不可耐的汗珠,眉梢眼角尽是隐忍之色,那双漆黑的瞳孔里似有两簇暗火在燃烧。
浓烈得要将人融化的视线缓缓下移,女孩赤裸的身躯完整呈现在他眼前,肌肤白腻柔润,与男人紧实的肌理截然不同,看起来好像可以任他揉捏搓扁。一种前所末有的奇异感受在他心头浮现,这就是女人么?
第一次要和女人做,他莫名有些无措,全身自上而下的血液仿佛统统集中在胸口翻涌着,化作一阵阵澎湃难抑的悸动。
可当他的目光再度落在温漾的脸上时,那股悸动忽然凝滞了。
她蹙着眉,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唇瓣抿得发白,泪水从紧闭的眼里溢出,顺着鼻梁滑落,浸湿了一大片枕布,整个人仿佛正承受着莫大的屈辱。
她这是什么意思?他还没开始嫌弃她,她倒先展露出一副特别苦大仇深的表情!
明明药物还在血管里肆虐,身体仍叫嚣着最原始的渴望,沉初棠却觉得那些不断滑落的眼泪仿佛凝聚成了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大半的冲动。他烦躁地一把拽起床上瘦小的女人,修长有力的大手狠狠掐住她的下颌,扭正她的脸。
“求人总得有个求人的态度是不是?”他眉棱骤压,面露愠色,“睁开眼,看我。”
沉初棠牢牢攥住温漾的手腕,只感觉这只手腕纤细得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折断。他将她蜷起的手指按在自己滚烫的胸口,让她真切体会自己话中含义。
迫不得已,温漾抬起眼,洇着水雾的目光掠过沉初棠那张俊美凌厉的脸孔,心一横反手环住了他的后颈。
力道虽不重,但原本跪坐在她面前的男人却因这一动作身形一滞。他顺势俯身逼近温漾,单膝强势地抵入她腿间,旋即松开钳制她的手,转而托起她的腿弯往自己腰际带。
温漾重新跌进床铺里,男人宽阔的肩膀投下浓重的阴影,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一片炽热的男性气息之中。
过于悬殊的体型差异让温漾下意识地绷直身体,她亦能感受到身下之物的坚挺和硕大。这种压迫性的绝对掌控非但没能唤起丝毫情欲,反而让她恐惧得想要逃离,可她早已被彻底压制,无路可退。
真的又小又弱。
她能承受得住他吗?
这个念头刚在沉初棠脑海中闪过,肌肤相贴的陌生触感便让他的心跳骤然乱了节奏。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她起伏的胸脯上,那丰盈饱满的弧度随着她紧张的呼吸微微颤动,像两捧纯净的新雪,引诱着他埋进去降火。
本就岌岌可危的理智又溃散几分,沉初棠喉结滚动,感到一阵难耐的口干舌燥。他单臂屈起,将手掌垫在温漾头下,另一手松开了她的腕骨。
随后他伏低了身子,缓缓靠近,嘴唇终于碰到了那片柔软,果然如他所想的那般清软香甜,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包容他所有渴望的温柔乡。
然而还不够。
沉初棠将头深深埋进温漾怀里,他的手顺着她薄韧的腰线一路下移,带着几分试探的意味。当触摸到那处隐秘时,指腹传来湿润的触感,像抚过一片带着晨露的花瓣。沉初棠倏地顿住,竟不知该如何继续。
他停止舔弄,强压下急促的喘息,仰头在温漾耳畔道,“再主动点……”那声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我不熟悉你这里。”
事已至此,温漾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于沉初棠会信守承诺。她再次开口确认,得到的是男人斩钉截铁的回答。她闭上眼,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根粗壮的东西,当异物侵入体内的瞬间,一股被撑裂的胀痛感席卷全身。
温漾死死咬住下唇,素净的脸庞因剧痛而扭曲,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她强忍着不出声,唯恐一开口便会泄出痛苦屈辱的呻吟。
沉初棠却沉浸在极致的快感中,大脑因充血而异常兴奋。这兴奋不仅源于身体的满足,更来自内心深处的征服欲。身下的女人纵使满心不情愿,也没有半分反抗的迹象,只能温顺地承受他所施加的一切。她的痛苦与隐忍不会唤醒他一丝一毫的怜悯,只会愈发激起他更为强烈的摧毁欲。
不是挺能的吗?还不是乖乖的给他干。
那双噙泪的眼睛、咬紧的唇瓣、以及苍白无助的面容,无一不在助长他的暴虐。他就是要碾碎她的勇气、倔强和尊严,直至她再不敢忤逆。这场将她彻底剥夺的报复,终将以她的臣服而告终。
在情欲的迷雾中,沉初棠放任自己沉沦,如脱缰野马般狂奔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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