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之中。
他想像着她冷漠的表情在情慾中逐渐软化,想像着她的凤凰刺青在汗水中闪闪发光。但现实中女人恐惧的颤抖不断提醒着他,这只是一场空虚的自欺欺人。
「啊…让我再深一点,昀昀。」他抬起那女人的臀,让自己的肉棒直直插入子宫颈。加重力道,彷彿要将所有愤怒与渴望都发洩在这具替代品上。
他将她翻了过去,继续用力抽插着那已经红肿的小穴,手往前伸用力揉着那女人的乳房。女人痛苦的咬着下唇,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他睁眼看到那白皙的背,眉头紧皱。
「你根本不是她…」
他低吼着,动作越发粗暴,手指用力掐进女人的乳房,留下深深的爪印。汗水混合泪水在女人脸上流淌。但秦渊的眼中只有对顾昀的痛苦与渴望。他想像着她冷漠的眼神,想像着征服她时的快感,肉棒在幻想的驱使下变得更加坚硬。
「嗯…好爽…就是这样…夹紧一点…」
他紧闭双眼,试图在这场虚假的欢愉之中找到一丝安慰。但楚潠的威胁、苍兰的期待,还有对顾昀无法抑制的爱意,这一切都让他在肉体的快感中依然感到空虚绝望。最终他低吼一声,但在高潮瞬间,他脑中却闪过超音波照片,让愉悦瞬间化为刺痛。
他粗鲁的推开那个女人。拿出钱包丢了一叠钞票:「滚!」
转身去浴室冲澡。
女人颤抖着捡起钱,匆忙穿上衣服逃离房间。秦渊站在浴室镜子前,看着镜中那张疲惫不堪的脸。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但洗不掉心中的空虚与自厌。他用力捶打着瓷砖墙面,指关节渗出血丝。
「该死的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楚潠的威胁依然回响在耳边,苍兰肚子里的孩子让他揹负更多责任,而昀昀她永远是他心中最深的痛。热水混合着血水流向排水孔,就像他内心的挣扎永无止境。他闭上眼,脑海中又浮现昀昀冷漠的脸庞。
「昀昀我该怎么办?」
他知道今晚的发洩毫无意义,那个女人只是廉价的替代品。真正能填补他内心空洞的,只有顾昀一个人。但现在的他,既无法放下对她的爱,也无法逃避现实的枷锁。
他想着苍兰跟她那肚子里自己的血脉。
「难道…只能放下吗?」
秦渊靠着浴室墙壁,热水持续冲刷着他疲惫的身躯。苍兰怀孕的事实像一把利刃,不断提醒他肩上的责任。那个即将出生的孩子,是他血脉的延续,也是他无法逃避的枷锁。他想起苍兰温柔的笑容,想起她对未来的憧憬,想起她无条件的付出与信任。
「她为我付出了这么多我怎么能」
矛盾的天秤疯狂摇摆着,最终……落向了责任。
「对不起昀昀。我…必须这么做。」
秦渊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决定如刀割般痛苦,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苍兰肚子里的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而他不能让自己的私慾毁掉所有人的未来。热水冲刷着他的脸庞,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泪珠。
「这是最好的选择…为了所有人…」
他关掉水龙头,拿起毛巾擦乾身体。镜中的男人看起来苍老了许多,眼中的光芒黯淡无神。他穿上衣服,整理好仪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坚强一些。但内心的空洞却越来越大,彷彿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顾昀…」
他走出浴室,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苍兰的笑容,解锁后是顾昀的侧脸,看得他心如刀割。
他手指在手机上停滞,最终,还是将顾昀的照片删掉,换上了苍兰的笑脸。
他点起一根菸靠在窗台上,思索着。
「明天的核心会议,就是最好的时间点。」
他深深抽了口,希望用尼古丁填满自己心里的空虚。尼古丁的苦涩味在嘴里蔓延,就像他现在的心情写照。
「这样…对大家都好,对她,也是种解脱…」
烟雾在房间里缓缓上升,模糊了他的视线。他知道,明天过后,顾昀会彻底离开他的世界。而他也会扮演一个好丈夫与好父亲的角色。即使心会痛到窒息,即使灵魂会被撕裂,但这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
明天的会议后…我就再也没有资格爱她了…
那一瞬间,烟灰掉落在地毯上,火星迅速熄灭。
夜里只剩下窗外的风声,像是为某段故事吹奏的輓歌。
他将烟盒收回口袋,站起身,背脊笔直,动作沉稳。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然而在窗外的倒影里,他的眼神空洞,眉心却紧绷得几乎要裂开。
这最后一夜,谁也不会知道他放下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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