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先前无人能看见的结界碎了,淡金色的碎片从墙壁上浮出,最后消散在空气中,原先整个院子都处在静止的状态,而此时空气又开始在这小小的四合院中流动。
&esp;&esp;南楼回头看了一眼,有些迷茫,孟霖瞅准这个时机直接越过他将门推开,其余部下立刻蜂拥而上,从门口挤了进去。南楼被人群冲了个措手不及,一时半会没有拦住,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钦天监外就只剩下自己一人,连忙从地上将剑拔出,快步走了进去。
&esp;&esp;然而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众人安安静静地站在了门口,如同被石化一般呆若木鸡地望着面前。
&esp;&esp;南楼有些疑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就见沈明玉低着头被司渊搂在怀中,二人漏出来的脖颈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而他的君上,在他的印象中常年只有两张脸——生气,冷静,竟然让他品出了另一个新词:满足。
&esp;&esp;“……”孟霖张开嘴合上,张开嘴又合上,半晌后才重新找回自己说话的声音:“司渊……是吗?你醒了?”
&esp;&esp;司渊就这么搂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一言不发的沈明玉,如同检阅士兵一般,十分平静地扫过面前的所有人,清清冷冷地反问道:
&esp;&esp;“钦天监?”
&esp;&esp;“对,是,我们是钦天监,你,沈明玉,……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她……”
&esp;&esp;“有事说事,”司渊毫不客气地直接打断了孟霖的对话,随后单手捏了捏沈明玉的后脖颈,淡金色的神力拂过,少女的皮肤恢复光洁,“不要耽误时间,她现在状态不是很好。”
&esp;&esp;一听这话,孟霖顿时愣住,眉头就皱起来了:“她状态不好,啊?那怎么办,还有那么多邪器没有净化,难道还要放在凡人家里吗?”
&esp;&esp;司渊闻此,好似听到了什么很无聊的事,漫不经心地目光看向了一旁已经愣在原地的南楼。
&esp;&esp;接收到男人的眼神,他正要下跪听命,就听司渊淡淡地命令道:“不用跪。”
&esp;&esp;半弯不弯的膝盖僵在了空中,南楼怔怔地看着司渊。
&esp;&esp;“你去把邪器收缴过来,还放在那间密室中,具体的事情沈明玉已经跟我说过了,照常办理就行。”
&esp;&esp;随后他飘忽的目光看向孟霖,十分自然地吩咐道:
&esp;&esp;“你去买点吃的,弄一只叫花鸡,蒸点米饭,炖一盅虫草花汤,再带点桃花饼以及草莓。”
&esp;&esp;司渊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十分自然地抛给孟霖,“就这样,然后放到门口,我自会去取。你们可以走了。”
&esp;&esp;孟霖下意识地接住金子,满心沉浸在疑问之中。
&esp;&esp;这是神?这就醒了?醒了怎么就和沈明玉大人干这事?他疯了还是我疯了,不对,到底谁疯了,等下,为什么是叫花鸡,虫草花汤,桃花饼?好耳熟的几样菜。
&esp;&esp;“!!!不对!”孟霖连忙收回已经迈出去的一条腿,转头看向司渊,“这是给沈明玉吃的?”
&esp;&esp;司渊蹙着眉看他,面色隐隐有些不悦。
&esp;&esp;孟霖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她自己发过誓的,除非逢年过节,不然绝对不再吃凡人的吃食,一心修行,我答应过她了,一定要监督她修行,所以这事我不能办。”
&esp;&esp;说话那叫一个铿锵有力,态度主打一个铁面无私。
&esp;&esp;听到这儿,司渊的眉头反而舒展开来,嘴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轻轻问道:“我给她买的,你是有什么意见吗?”
&esp;&esp;下一秒,铺天盖地的气势便压了过去。
&esp;&esp;南楼一巴掌捂住孟霖的嘴,另一只手强压着他的头逼着他鞠躬,歉意溢于言表:“没有没有,君上。我们这就去买,邪器也很快就会送过来,您放心,不会有任何差错。”
&esp;&esp;司渊收回威压,和颜悦色道:“嗯,要快。”
&esp;&esp;南楼连拽带拖把孟霖及其他人拽出了钦天监的小院子中,顺便还贴心地关上了门,最后丢下一句:“遵命。”
&esp;&esp;彻底没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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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司渊抱着沈明玉回到房间,此时屋内还和那日一样没有一丝光亮,他叹了口气,坐在床上,柔软的床榻承接住两个人的体重,向下陷去。
&esp;&esp;沈明玉昏昏沉沉地瘫倒在床上,但手中仍然拽着司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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