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的地方,还是速速离开的好。”这掌事正阴着眼,威胁白子垣。
&esp;&esp;白子垣怎么可能受威胁,眼神气势比对方还凶:“怎么,我不是客人?”
&esp;&esp;“既知自己是客人,就该客随主便,这房间特殊,任何人都不能进。”
&esp;&esp;“少跟你爹胡说八道,你爹亲眼看到刚刚别人进去了!”白子垣本也没想找茬,可刚刚那个人跑过来时撞了他一下,还不道歉,不道歉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手上干桂圆没拿稳掉了一颗,那人还给踩烂了,这怎么能忍,必须得让他赔!
&esp;&esp;中年掌事在自己地头积威惯了,客气不了:“容我提醒,若这样被请出去,丢人的可是阁下。”
&esp;&esp;一个两个都是一丘之貉,不但不道歉,还敢威胁,白子垣就更不惯着了:“你爹还真就必须进去看看了,你让你爹丢个人试试!”
&esp;&esp;那人直接动了手。
&esp;&esp;还敢动手?白子垣更兴奋:“这里头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乖儿子,你把好吃的都藏这儿来了?这、可、不、行——好吃的,你得先孝敬你爹!”
&esp;&esp;掌事一动手,四下立刻很多人加入,要拦白子垣,白子垣什么人,中州军最敢冲的前锋,什么场面没见过,光是借力在墙壁栏杆上蹿,就能把桂圆干一个个咻咻咻射出,当暗器使,砸的准,砸的正,立刻晕倒一片。
&esp;&esp;祝卿安慢悠悠走来:“啧,一上课教训就犯困,我们是老师,不是催眠师啊。”
&esp;&esp;白子垣已经把掌事扔一边,冲进房间里,房间里应该东西不多,因为他出来的很快,手里拿着一卷羊皮。
&esp;&esp;他把羊皮扔给祝卿安,再战爬起来的掌事。
&esp;&esp;祝卿安打开羊皮,好像是个地图?看山水标注,似乎就是逍遥十八寨,地图上用金沙做了很多标记,点线三角方框圆不同,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esp;&esp;察觉身后气机,祝卿安迅速把羊皮揣到袖子里,转身一避——
&esp;&esp;果然,有人来刺杀他了。
&esp;&esp;逍遥十八寨不信命师,也讨厌他。
&esp;&esp;“又一个来送菜的!”白子垣踹飞掌事,直接冲这边杀来,上来就是几个清脆的大嘴巴,“先生面前还敢动手,都给你爹客气着点!惹先生生气家访,你爹先打死你!”
&esp;&esp;祝卿安转身退走。
&esp;&esp;过来刺杀他的人不止一个,但他也不是没有保命手段,一掐一算间,脚步飘忽,身形时见时不见,对方被他遛的,一个剎不住脚,直接撞到了墙上。
&esp;&esp;“都说了,脑子是拿来用的,不是来装饰的,”祝卿安见人撞的实在有点狠,都懵圈了站不稳,便过来问,“谁派你来的?”
&esp;&esp;那人瞪着他,没说话,往前一步要掐他脖子,奈何头晕目眩,掐到了空气。
&esp;&esp;祝卿安鼻子动了动:“你身上味道似乎不对……”
&esp;&esp;别人身上要么多多少少沾着酒味脂粉味,这场子里的熏香味,要么是流经此处的河边微腥水气,这人身上却不一样,像是木头味。
&esp;&esp;“椴木……泡桐?造船?”
&esp;&esp;祝卿安瞬间想到了这个方向,这两种木头,做船常用。
&esp;&esp;对方神情立刻变化,祝卿安便知,自己猜对了。
&esp;&esp;“这是秘密,不应该被发现,对么?”他盯着刺客,眼眸映着壁角的灯,通透灿亮,流光溢彩,“今天这场子,于我而言只有一个秘密……”
&esp;&esp;“韦天鹏的东西,藏在造船厂?”
&esp;&esp;还有羊皮纸卷……
&esp;&esp;藏匿地点,送过来的路线,可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esp;&esp;卦象说的太对了!
&esp;&esp;“小白——”
&esp;&esp;祝卿安立刻叫回白子垣,将羊皮塞给他,低声说了几句话:“你这样……”
&esp;&esp;白子垣知道正事不能耽误,可祝卿安也不能独处于险境:“主公叫我保护你……”
&esp;&esp;“不用担心,”祝卿安指着大厅里出现的人,“兰公子这不是来了?我去同他一个包厢,不会有人敢动我。”
&esp;&esp;白子垣仍然不赞同:“你可随我同去找主公。”
&esp;&esp;祝卿安摇头:“在他身边做不了事。”
&esp;&esp;他有预感,接下来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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