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证词”脱口而出了——普拉米亚偷看了代号成员康帕利的样貌。
&esp;&esp;“……”苦头还没吃够吗。
&esp;&esp;啊,她是真的不适合调-教新人。
&esp;&esp;岸边对付新人倒是很有一套,只是她没在意过,根本不知道岸边的方法。
&esp;&esp;从今天的结果来看,蒂娜未来的路,是后者——交付给其他高级成员调-教。如果其他成员也不待见蒂娜,接连两次被转手的蒂娜一定也会被那一位所厌弃,进而……
&esp;&esp;望着普拉米亚决然的表情,光熙把未来的事先放了放。
&esp;&esp;“蒂娜,如果你真的按下去…不管你有没有给自己做防护准备,但是只要你按下去了,你一定会死。”
&esp;&esp;这里是组织的安全屋,地底下还有训练室。就算是代号成员,无缘无故炸掉一个安全屋都是会被责怪问罪,而普拉米亚,一个还未正式加入组织的杀手……
&esp;&esp;她的真实身份已被组织掌握,即使按下炸弹后侥幸逃脱,她也躲不过组织的天罗地网。
&esp;&esp;况且光熙在这里,她不会给普拉米亚一丝一毫的逃跑机会。
&esp;&esp;“死?那也比被你们胁迫来的好吧!”普拉米亚道。
&esp;&esp;窗外的漆黑一片,无光的夜色被屋内的白炽灯驱散,在灰发女人的眉眼间留下一道阴影,她漠然的说出了刑罚般的惩戒:“忠告已经给过了,蒂娜,你再不停手,我就只能折断你的四肢了。”
&esp;&esp;空气中没有任何杀意,但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有,才觉得房间离的气氛无比离奇与诡异。夜风透过窗缝吹到普拉米亚的手上,她汗毛微束,被怒气填满的大脑也逐渐降温,普拉米亚从冲动的情绪中恢复。
&esp;&esp;普拉米亚:“……”
&esp;&esp;她想死吗?
&esp;&esp;不,她不想死。
&esp;&esp;卢西因要把她“交付”给别人似乎已是事实,以她的自尊心,做不出真正的求饶——这与示弱的试探和演技不一样,如果真的跪在了地上,就永远站起不来了。
&esp;&esp;她是普拉米亚,是爆炸中的滚烫又刺目的紫色火光,不是昙花一现的微弱萤火虫。
&esp;&esp;“好,我知道了。”普拉米亚霎时冷静下来,她平淡的扔掉了作为炸弹开关的手机,“我会加入组织,但是、”
&esp;&esp;金发女郎挺直了脊背,声音坚定:“不是作为你的手下。”
&esp;&esp;“你和那个女人,都有正式成员特有的名字。”
&esp;&esp;——她记住了,不能泄露组织的信息。
&esp;&esp;在知道别墅有外人的情况下,普拉米亚没有把酒类的代号制度,和古井光熙、克丽丝温亚德的代号说出来。
&esp;&esp;“等着吧,光熙。”普拉米亚第一次喊了光熙的名字,蓝眸直勾勾的盯着她。
&esp;&esp;“我会深入其中,和你平起平坐,最后……报仇雪恨。”
&esp;&esp;听着普拉米亚「宣誓」般的讲话,光熙泼了盆冷水:“组织成员禁止互相残杀。”
&esp;&esp;普拉米亚:“……”
&esp;&esp;光熙“咔哒”一声揿下打火机,火苗舔舐着卷烟纸,猩红渗进烟草内部。
&esp;&esp;普拉米亚的目光还未收回。
&esp;&esp;灰发女人叼着烟,含糊的敷衍了一句:“我拭目以待。”
&esp;&esp;当晚,光熙就把“辞退”普拉米亚的事报告给了那一位。
&esp;&esp;……
&esp;&esp;光熙带着浦思青兰离开郊外的别墅区,前往另一处下榻酒店。
&esp;&esp;坐在副驾驶的光熙一手托腮,发呆般的视线朝驾驶座的浦思青兰而去。
&esp;&esp;……有一个人了。
&esp;&esp;虽然那一位没主动来要长报告,不过光熙还是敲了一篇她和浦思青兰相遇相知相识的小作文,把更多的细节补上,给那一位和朗姆发了过去。
&esp;&esp;一个行动组至少需要个核心成员,只是对光熙来说,人数并没有这么重要。
&esp;&esp;以朗姆的推断,卢西因一人的效率就能抵得上一个行动组,只是可以单独运转的行动组,少不了技术人员后勤人员情报人员。
&esp;&esp;不巧的是,以上这些能力,卢西因统统没有。而朗姆之所以下达卢西因一人的效率超过普通行动组的结论,也是因为卢西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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