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一个为人子女的角度。
&esp;&esp;便也突然有些理解了舒妃的做法。
&esp;&esp;【不过……】
&esp;&esp;江映澄瞥了一眼被她美人父皇攥在手中的字条,对这样的事情十分不解:【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呢?!】
&esp;&esp;【明明信王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开始布局,想要将他的母妃救出皇宫,他做了那么多的努力,却在见到母妃的第一眼,就落入了对方的算计里。】
&esp;&esp;【舒妃谎称为了国公府而不能离开皇宫,又在那座地下密室里陪信王度过了一段温情时光,最后自尽于信王的面前,给信王留下了一辈子的阴影。】
&esp;&esp;【舒妃还将那样的信息藏在红木匣子里交给信王,就是想让信王去做她未能完成的心愿,让大瑞走向覆灭。】
&esp;&esp;【信王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只因为他是她和皇爷爷的子嗣,就被这样欺骗利用,也是好可怜的了——】
&esp;&esp;江映澄又瞥了那个红木匣子一眼:【他将那个匣子放在宫里,也是希望能有人将他从那样的泥潭里拉出来,或阻止、或解救他吧……】
&esp;&esp;江宴川的身形又停顿了一瞬。
&esp;&esp;所以……
&esp;&esp;江思林确实是他父皇的孩子,只是舒妃出于私怨,而故意这样说的?
&esp;&esp;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到了小家伙的身上,思绪一时间又变得幽远。
&esp;&esp;那时的江思林也像如今的小团子一样,总是喜欢一刻不停地粘在他们几人的身后,像是一条甩不掉的小尾巴。
&esp;&esp;可他小小乖乖的模样又很是惹人喜欢,他们嘴上虽然没说,心底其实也很喜欢被粘着的感觉。
&esp;&esp;若是江思林当真像小家伙所说的那般留恋旧情,他也愿意伸手拉上一把。
&esp;&esp;【不过!】
&esp;&esp;还未等江宴川在心中做好打算,小家伙的心声就一改先前的伤感,突然就变得很是愤慨。
&esp;&esp;【信王都已经做出谎称看过遗诏,对着景王说皇爷爷是准备把皇位传给景王,导致父皇和景王兄弟两人反目成仇这种事了,澄澄就绝对不会原谅他了!】
&esp;&esp;江映澄握紧了拳,心里豪气万千:【父皇的最强小棉袄,出——诶?】
&esp;&esp;堂下忽而传出“咚——”的一声闷响,江映澄的豪言壮志还未等放完,注意力就被这道声音吸引了过去。
&esp;&esp;【长顺伯伯这是怎么啦?】
&esp;&esp;被迫听了全程的长顺公公双膝发软,面上都是细密的冷汗。
&esp;&esp;要不您也赏老奴一点金豆子吧,老奴想给自己先安排一块墓地。
&esp;&esp;第241章 你最好有事!
&esp;&esp;地下密室的事件结束之后,江映澄便被她的美人父皇明令禁止,在元日宴结束之前不得出宫。
&esp;&esp;江映澄倒也当真在宫里“老实”待了几日。
&esp;&esp;——“老实”这个词,是她自封的。
&esp;&esp;自从她见过那座衣冠冢内,信王给他母妃备下的满屋子金银珠宝之后,心思就变得活络了起来。
&esp;&esp;虽然她的父皇母妃都还健在,但她也很是想能送给她们那么多的金帛珠玉。
&esp;&esp;恰好元日宴将近,各部官员都有许多事项要随时进宫奏报,刚好也方便了江映澄将熟识的伯伯们在半路拦下来。
&esp;&esp;“赚钱?”
&esp;&esp;户部尚书焦宏邈一脸莫名地看着眼前这个,就快要把自己裹成个球的小家伙,下意识就开始掏自己的荷包:“小殿下没有零钱买点心了吗,臣今日倒是带了些零用钱在身上——”
&esp;&esp;“不是的不是的!”江映澄连忙摆手,“长顺伯伯给备了好多点心的!”
&esp;&esp;焦宏邈视线下移,这才终于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esp;&esp;小家伙搬了一个小马扎坐在来往官员进出皇宫的必经之路上,脚边还摆放着两个炭火盆,身后的四大护卫手里还提了几个食盒和毛毯,明显是打着长时间在此拦截的打算。
&esp;&esp;焦宏邈浑身猛地一个哆嗦,危机感顿时涌上心头:“不如这样,等过几日臣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臣亲自带您去户部体验一番!”
&esp;&esp;说罢,他便脚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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