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陆寅深在池子?外待太久,被冷风侵略,严翌按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道:“皇兄,臣弟自己来便好。”
没等太久,两人便赤忱相?对,看着他的身材,陆寅深满眼痴醉,想来是极满意的。
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腹部,舌尖也像无心样舔过严翌唇角,含着暧昧语调:“皇弟身子?看着很是结实,日后?让皇兄亲自领教番,可好?”
严翌弯唇:“皇兄既想,臣弟自无不可,只?是皇兄身子?骨弱,不一定能受得住。”
陆寅深眉眼绯浓瑰丽:“无碍,朕……”
水雾持续不断地缭绕,热气翻涌,可池外却远没池内来得温热,陛下身子?病弱,可受不得多少?凉。
须臾,陆寅深说的话?被迫中断,双脚悬空,才发?现自己被皇弟抱在怀里,往池中走去。
脸上餍浓绯红之?态更甚,眼尾艳润含媚,他抱住严翌的脖颈。
他的皇弟不仅身子?结实,力气还大呢。
严翌抱着他缓缓踏进池内,温暖的泉水浸泡到两人的肩膀,池子?不深,是以?不用担心有溺水的风险。
池面散落着花瓣与草药,沁满着香意。
大抵是这香气惹人沉醉,严翌发?现腿弯结结实实多了抹柔软紧致的触感。
他的皇兄放松地依靠着他的胸膛,耳垂都被这满池雾气熏染发?红。
严翌捧起水,轻轻洒在他的肩头,替他沐浴。
氛围十分静谧,只?有安静的水流声,严翌圈着他的腰,掌心覆盖着他的肚子?,缓缓往上,揉捏着软滑的肌肤。
偶有几片花瓣顺着水流飘来,黏在陆寅深身上,反倒衬得他越发?好看起来。
严翌随手夹了片花放在指间撵着,不小心揉碎了它,香甜的汁液溢出,沾满他的手心。
他将花瓣重新放回池内,指腹下压,感受陆寅深的皮肤,他不会像花那?样轻而易举就被揉碎冒出花液,但皮肤确实脆弱,即使没用多少?力,白皙的肤色就布满了旖旎红痕指印。
香甜汁液不知怎得竟从严翌手指,蔓延到陛下挺立的两色处,妖冶得与御花园盛开的牡丹别无二致,不同的是,只?有他展现的景色才引得严翌想张唇采撷。
可他到底没这么做。
池面荡起涟漪,懒依在严翌怀抱的陆寅深睁开眼眸,转过身去,与他面对着面。
还没待严翌说话?,下巴就被人咬了口,留下圈牙印来。
“此处,明日若是旁人问起,皇弟该如何答?”温热的吐息丝丝绕绕般缠绵过严翌耳廓,陛下眼眸灼情地仰头看着他。
严翌只?觉自己耳后?与下巴那?圈牙印都痒得厉害。
病弱帝王(4)
池面不断起伏, 涟漪卷着花瓣荡漾,在池中沉沉浮浮,香气与陛下的气味纠缠, 缓缓流进严翌鼻翼,鼻腔中满是怀中人的味道。
是极其好闻的药香。
陆寅深自幼便与各色药材为伴, 几乎每日都要喝药, 因此?身?上总是缠着无法退散的药香气意, 即使是在沐浴时,这药香味仍没散去, 现下涌进严翌鼻端。
陛下似乎并未觉察出?皇弟的异样,泛热指腹不断摩挲着他的脸,如恋人般充满绵延情?意。
四目相视,严翌与双满是情?欲眼睛对视。
心尖发?颤,好像都软成了水状的液体。
严翌昏沉的大脑, 被他勾得直往下堕,沉浸于布满花液与绯浓的池底,眼眸灼热炙烫。
花朵飘来, 无意翩跹覆住肩头, 惹得另外一处跟着瑟缩几瞬, 白皙皮肤渲染了些粉色,看着不仅秀色可餐, 还充斥着撩人的邀请。
严翌看得惹眼,心跳迅速加快, 拨开这片花瓣也无甚作用?。
陆寅深红唇翕动, 似是在说话,严翌盯着他不断张合的唇瓣,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出?他的话语。
池内温度本就不低, 现下,严翌觉得这温度烫到能?把自己皮肤灼伤,穿透内里,满是危险蛊惑的气息。
勾他之术,他的皇兄无师自通,并且功力深厚,随便几句便足以让他上勾,当真是狐狸。
水雾缭绕也无法彻底模糊对方的身?影,漆黑眼底能?清楚倒映对方此?时的模样,掌心覆盖的侧脸滑腻,下落捻揉间,陛下颈侧又多?了些许明显的指痕,糜红片片,看着很是欲气。
视觉带来的猛烈冲击,引得严翌情?堕糜色愈发?强烈。
喉结干涩,嗓音分外嘶哑,暗瞳漆黑如墨,氲着浓色:“皇兄……”
陛下或许是不满他的回答,指腹悬空点在那圈牙痕处,眼尾微挑,再次重复问他:“若他们问起,皇弟该如何告知旁人?”
思忖着陆寅深方才问自己的话,用?了好几息时间,他才想起,严翌眉眼稍敛,睫毛垂落,瞳色漆浓地看着他。
语气仍然带着明显的沙哑,他道:“若是旁人问起,臣弟便说不小心被只狐狸抓伤,才惹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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