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都亲眼看着段怀瑾把发情的喻初程带回去了,孤a寡o共处一室,天时地利人和,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喻初程手里像捧了块烫手山芋,他恼羞成怒地抄起枕头砸向季舟,“你能不能抖抖你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干!”
甚至昨晚段怀瑾连咬都没咬他,只是给他打了抑制剂。
喻初程也很纳闷,难道他现在魅力这么小吗?
网上有个词怎么说来着,祛魅,该不会是段怀瑾昨天看到他暴力的一面对他祛魅了吧?他其实一直很想给自己塑造一个成熟可靠好相处的人设来着……
喻初程越想越乱越想越烦,见季舟还一副贱笑,他忍无可忍地把手里那烫手山芋往季舟脑门上砸。
季舟早料到喻初程会这么做,他灵活地歪头一躲。
“咻——”
方方正正的小盒子正好落在了端着盘子的段怀瑾脚边。
季舟:“……”
喻初程:“……”
段怀瑾捡起盒子,快速垂眸扫了一眼,意味不明地对季舟说道:“你想多了,如果昨晚真的发生什么,你明天都不一定能见到他。”
季舟额头莫名冒出一头尴尬的虚汗。
喻初程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段怀瑾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这种事不会发生的”和“我靠这样真的不会死人吗”中犹豫了半天,最后选择默默闭嘴,像个沉默的火山,只一味头顶冒烟。
本来这件事只是个小误会,无伤大雅,快到中午的时候喻初程都快忘了。
可令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喻景琛突然来了公寓。
面对喻初程质问的目光,季舟心虚地笑了笑。
这是因为昨晚厕所里没监控,那两个变态死不承认想要侵犯oga,酒吧也不想摊上事,就一个劲地拱火私了,他实在没办法,今早脑抽,打电话求助喻景琛去了。
喻景琛做事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上午刚得知此事,两小时后事情就被摆平了,两个变态被拘留了,酒吧也因为一系列问题被勒令停业整改。
到这里一切都是美好和谐的。
直到喻景琛看到了被随手放在台子上的小方盒。
“咔嚓——”
喻景琛把盒子捏烂,暴怒地揪住段怀瑾的衣领,“你昨晚对我弟干了什么!!”
短短几秒内,他连最后段怀瑾的抛尸地点都想好了。
季舟心想完蛋,都是他惹出的乌龙。
他连忙以八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过去把两人分开。
“琛哥你听我说,都是误会!”
“还有什么好说的!段怀瑾从今往后我不许你再靠近我弟半步!”
“琛哥,冷静!冷静!!”
一时间,喻景琛抓着段怀瑾的衣服,季舟抱着喻景琛的大腿,原本清静宽敞的公寓今天热闹非凡。
喻初程又羞又恼,恨不得把那盒子里的东西塞季舟嘴里。
最后好不容易解释清楚,季舟全责,平时发型一丝不苟的喻景琛领带都被气歪了,发丝微乱,双手抱臂冷脸坐在椅子上。
喻初程受不了喻景琛审犯人一样的目光,溜到厨房来帮段怀瑾打下手,留下季舟一人跟喻景琛待在餐厅里如坐针毡。
“对不起啊,我哥他……”喻初程挠了挠鼻尖,耳朵还有点红。
“我知道,你哥不喜欢我。”
喻初程立刻,“没有!我哥只是误会了,都怪季舟!”
坐在餐厅里的季舟揉揉鼻子,狠狠打了个喷嚏。
厨房装的是玻璃门,虽然外面听不到声音,但能看清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喻景琛一言不发地看着厨房里两人站得很近,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喻初程从没下过厨,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但又不好意思一直站在旁边干看着,这样显得自己又没用又多余。
他眼瞅着洋葱还没切,便拿起刀学着段怀瑾的样子开始切洋葱。
可切着切着……喻初程眼睛实在难受,他忍不住用手背揉了一下。
下一瞬,他感觉自己眼都快瞎了。
段怀瑾察觉到不对劲,转过身来捧起喻初程的脸,“辣到眼睛了?”
餐厅里的喻景琛:“……”
季舟咽了咽口水,感觉餐厅温度又下降了几分呢。
好了吗?没好
喻初程眼睛睁不开,他紧紧闭着眼,仿佛这样就能缓解疼痛似的。
段怀瑾抬手抹掉喻初程眼角沁出的生理性泪水,指腹擦过眼尾,留下一抹薄红。
喻初程睫毛被人轻吹了两下,手被拉着放到吹龙头下冲洗。
清凉的水流穿过指尖,段怀瑾的指关节内侧还有上学时长时间握笔留下的薄茧,刮过手背时总能带起轻微的痒意。
喻景琛一言不发地看着厨房里并肩而立靠得很近的两人,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姓段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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