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福失声痛哭,苏玉卿最讨厌那些断袖之人,如今却不得不去讨好男人。
是他没用,是他保护不了少爷。
“啊啊啊啊啊。”元福接受不了,“少爷,奴才太没用了。”
“阿福,阿福没事的,你记不记得当初在我们家喜欢我的那个马奴,萧烬就是那个马奴,他一直喜欢我,他会对我好的,我想以后的日子总不能比现在还痛苦吧。”
“什么?”元福眼神中露出惊恐,萧烬就是那个变态的马奴,他一直偷窥他们家少爷,对他们家少爷一直心怀不轨。
“少爷,你当初那么对他,他还能对你好?”
苏玉卿点头。
“少爷,你……傻啊,你当初那么羞辱嘲笑他,还用鞭子抽他,他怎么可能真心对你好。”
苏玉卿眨巴眼:“阿福,你这什么意思?”
他都献完身了,这会和他说这个,苏玉卿只觉得脊背发凉。
“少爷,人心难测啊,如今他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只怕是故意玩弄少爷啊。”
“那怎么办?”苏玉卿垂眸沮丧道,“他不会最后走的时候不带我们回京城吧。”
“少爷,你自己多留点心。”
元福真怕苏玉卿接连的起起落落承受不住打击。
“那阿福你快好起来,你在我身边我心里才有底。”
元福鼻子一酸:“嗯,等奴好了,不管在哪,奴都一定会护着少爷的。”
元禄看时间不早了,对着苏玉卿低声道:“少爷,我来照顾大哥吧。”
苏玉卿点头,他还得去萧烬那伺候着。
“阿福,那你好好休息,我会再来看你的。”
“嗯。”
苏玉卿朝着萧烬的书房走去,走过长廊的时候,看见贾子言肿着脸扫着地,神情落寞。
他看见苏玉卿的时候,立刻把脸转了过去。
苏玉卿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苏玉卿,你现在是得意了,来嘲笑我了,谁哭谁笑还不一定呢!”贾子言没好气地说。
“这难道是什么得意的事情吗?又不是当初我们在京城谁比赛夺得了头魁。”苏玉卿拿出膏药,“药擦擦,你的脸应该会好快一些。”
贾子言诧异地看着苏玉卿递过来的药。
“你……”
“将军给的药,我之前用了一下,手上伤不怎么疼了,你试试呗。”
贾子言转过头不说话。
“贾子言?”
“我不需要你的好心,不需要你的可怜。”
“可是这样看着你的确很可怜。”
“你!”贾子言生气地瞪着苏玉卿,“你不过是得了一日的宠爱,萧烬喜怒无常,我的今日说不定就是你的明日。”
“你别说那么多了,话都说不清楚了,药用不用啊,不用我走了。”
“等等,用,用一点。”他的脸是真疼。
苏玉卿怅然,他也会被萧烬玩弄,然后抛下吗?
贾子言盯着苏玉卿,他边涂药边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你昨天和将军在一起也是跪着伺候的吗?”
他们两个勾勾搭搭
苏玉卿不是很想提这些事情,尤其是他们两个人男人讨论怎么被另一个男人这样那样的事情。
“是不是啊?”贾子言实在好奇。
“不是。”他昨天不是撅着屁股跪着的,昨天基本上坐着的,“你是跪着的?”
“嗯,跪了一整夜。”一想到这个贾子言委屈了,哪还有比这个更屈辱的事情了。
苏玉卿想想好像还是他更可怜,跪着一晚上伺候萧烬,萧烬提上裤子说翻脸就翻脸,还真是无情。
“别想那么多了,你用用药还是有机会的。”
另一边,经过长廊的胡紫鸢正好看见这一幕,等他看清药盒上的标记时:“呵。蠢货。”
胡紫鸢去找萧烬了。
萧烬正在院子中练箭,等苏玉卿走过去的时候。
胡紫鸢的声音先传了过来:“将军,苏公子可算来了。”
苏玉卿挑眉,这阴阳怪气是想做什么。
他走到萧烬的身边,萧烬正拉弓射箭,一箭穿了靶子的红心。
“将军好箭法。”
萧烬侧身瞧着奉承自己的苏玉卿:“过来。”
“将军。”一旁的胡紫鸢拉了拉萧烬的衣袖。
“我刚刚看见他和另一个贱奴在假山后门卿卿我我,那个膏药可是国师大人亲自调制,千金难买。
将军赏给他,他倒好随手便给了那贱奴,毫不把将军的心意放在心上。”
苏玉卿眼眸一紧,这是夺命题啊。
萧烬的目光看了过来,似有些打量自己。
以萧烬的身份肯定不会是真在乎这药,而是自己对这样药的态度。
苏玉卿着急道:“我怎么会不把将军放在心上呢,我太得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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