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迟又忍不住发呆了。
时怀白……怎么能那么可爱?
长相这一种东西,
长得再好看,看久了也就腻了,但是不管自己盯着时怀白看了多久,下一次见到时怀白的时候依旧会控制不住的心动。
这是一种无法避免遏制的生理性喜欢。
以前宋迟最讨厌依傍别人的菟丝花,空洞的美貌没有任何的灵魂,依附在权贵身边的捞男。
他一开始以为时怀白也是这样的。
不过……第一次见到时怀白的时候,他还是想招惹,还是想拥有。
隔着朦胧的月色,他像是抚摸着自己的妄想一样伸出手。
近大远小,
视线的错位之下,他好像正把时怀白抓到手里。
他的大拇指蹭着时怀白的腰,被时怀白啊呜一下咬住。
好……可爱。
时怀白看着宋迟伸出手,他明白了:宋迟在邀请自己跳下来!
于是他偏过脑袋啊呜一声。
接着一条腿跨了出去,在空中晃荡着,整个身体窸窸窣窣,即将挤出窗框,就像是一只仗着自己长得可爱就上房揭瓦的赏味期奶比。
宋迟:“……”
宋迟裂了!
时怀白又在干什么呢?
怎么要跳楼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一扔,着急忙慌地跑到时怀白的窗下,刚刚要大声呼叫,时怀白却把一根手指头放到自己的唇边:“嘘……”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站在了窗外的一条横栏上,在宋迟能看到的角度里,时怀白的两双腿笔挺匀直,穿着宽松的小热裤,好像只要自己目不转睛就可以看到时怀白那片叫人浮想联翩的地方。
若隐若现地联想了一下……
宋迟被自己噎了一下,耳朵又烧了起来。
二楼实在是不高。
对时怀白来说手拿把掐。
他摊开手,竟然就这样直挺挺好的倒了下去!
“不好!”宋迟飞快地伸出手去,一把把时怀白接住,手把在时怀白的咯吱窝下面,被时怀白砸了一个彻彻底底,带动着摔到宿舍楼下的草地上。
还是石楠花的味道。
闻起来就像是“精/液”。
时怀白雪白的腿正岔着,站起身来骑到了自己的腰上,只要再往下面一点点,就可以坐到那个叫人尴尬的位置上。
宋迟的手正好放到时怀白的大腿上扶着。
白花花的肉,摸起来滑得要命,热乎乎的,被自己手里面的茧子抓住就泛着一圈红,肉在指头缝里面溢出来,宋迟握得更紧了,重重地哈出一口气,不知道是爽的,还是被时怀白突然从窗口上往下跳吓的。
偏偏时怀白吓人还不自觉,坐到宋迟身上扭着,到处点火,迷迷瞪瞪懵懵懂懂,脑袋左摇右晃四处观望,压低声音对宋迟道:“你们教官现在没在巡逻吧?”
宋迟难受:“你别蹭。”
原本握着时怀白两条大腿的手往上面走,在两边掐住了时怀白的腰把他一把抱起。
在抱起时怀白的那一瞬间,宋迟微微一愣:他惊讶于手上的手感。
瘦得要命。
好像是薄薄的一片纸,同时又很柔韧。
时怀白特别轻,腰还短,细细一把,被宋迟掐着腰捧起来的时候,像个小孩一样做出大鹏展翅的动作,手臂修长。
宋迟咽了咽唾沫:“你跳下来干什么?”
总不能是因为看到了自己。
所以为了自己跳下来的吧?
“我饿了。”时怀白说,两条腿又无力地耷拉了下来,没什么精神头的样子。
宋迟还保持着握着时怀白的腰把人举起来的动作,隔着肚皮可以摸到时怀白的呼吸。
还有“咕噜咕噜……”
一阵肠鸣的声音。
他这是真的饿了。
饿得要命了。
时怀白前不久在楼梯上摔下,昏迷了好些日子,要比以前还瘦。
之前是特招生,在孤儿院里长大,营养跟不上,窜个头比较晚。
还是个半大小子呢。
三餐都吃得肚子溜圆,但是架不住饿得快。
宋迟把时怀白规规矩矩地放到地上:“等着。”
这个点根本没有店铺营业。
艾比尔学院又不在市区。
宋迟跑出去了,过了一会又鬼鬼祟祟地捧着一本书跑了过来。
现在已经2点了。
就算宋迟是今天巡逻的值日生也不允许在外面了。
等到宋迟走近了之后,时怀白这才注意到宋迟的手里并不是单纯的一本书,而是把书当成一个碗,里面架着袋装的方便面。
时怀白鄙夷:“你甚至不给我一个桶装的。”
宋迟:“帝国军校不让带。”
帝国军校是不让带零食的。
不让是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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