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铃声起,路瞻歌收了心神,开始了她在j大的第一次讲座。严肃的历史学研究和悦耳的钢琴曲结合在一起,有效地防止了听众饭后的困顿,这种大胆结合让来者耳目一新。加上路瞻歌抽丝剥茧的讲述,让收获好评变得理所应当。
讲座的提问环节学生们更是争先恐后,结束后路瞻歌又和领导同事进行了必要的寒暄,待人走的差不多后才离开。可是始终没有看到夏安也的身影。
闷热的暑气扑面而来,路瞻歌深吸一口气。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挂记许久的事情终于圆满完成,路瞻歌觉得今天晚上要好好洗个澡,明早要睡到自然醒。
脑中盘算着事情的路瞻歌并没有注意到蹲在花坛上抽烟的夏安也。反而被夏安也抓住了胳膊,“路老师。”
路瞻歌刚想反击,借着路灯光才看清楚对方。路瞻歌平了平心气,扫了夏安也一眼。
“烟掐了,什么毛病。”
夏安也跳下花坛,把烟掐灭扔进垃圾桶。
“去我那坐会儿吧!”路瞻歌看看夏安也,整个人没什么精神的样子,分个手至于这么伤心?都一个礼拜了,还没走出来,说好的刚毅果敢的人民子弟兵呢?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工作室,路瞻歌将空调温度调低,又从冷柜里拿出一瓶水递给夏安也。
“你一直蹲在外面?”
“没有,我进去听了的,你讲的很好。”
“谢谢。”路瞻歌勾起嘴角,不管是不是客套的夸奖,夏安也的到来让她很高兴。
夏安也拧开瓶盖,喝了口水。
“你这是失恋了?”路瞻歌明知故问,夏安也失恋的消息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消息提供人是苏憬宇和骆迦诺,她就不明白现在的大男人怎么比女生还八卦。
“嗯。”夏安也撇撇嘴,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天涯何处无芳草,为啥偏在k大找。j大的小姑娘不也挺好的嘛!”路瞻歌忍住想笑的心情,“苦口婆心”地劝说。
夏安也抬起手擦了擦眼泪,“路老师,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啊!”路瞻歌回答的理直气壮,换来的是夏安也一个难以置信的眼神。
“所以我不能感同身受,甚至还觉得有些可笑。”
“你就是个坏人!”
夏安也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两个人间的氛围变得尴尬。这句话连嗔带怨,好似撒娇。但是确实是逾矩了。
两个人又闲聊几句,夏安也便告辞。路瞻歌透过落地窗看着月光下的夏安也,终究是一个为了爱情哭鼻子的小姑娘。路瞻歌坐在琴凳上弹了一曲巴赫,也收拾东西准备回家。
可刚到楼下就看见丁忱一倚着车子,笑盈盈地看她。
“路老师可否赏脸,与我共度周末。”
路瞻歌往夏安也离去的方向望望,对方早已不见踪影。
路瞻歌上前几步,打开车门,坐进副驾驶。丁忱一贴心地为她扣上安全带,关上车门。
“今天很不错。”
“我知道。”
“你知道我会来吗?”
路瞻歌闭了眼,摇摇头。丁忱一来去不是她该关心的事情。
丁忱一倒是不恼,俯身过去亲了亲路瞻歌的脖子,留下一个鲜艳的唇印。
“你说我这一把年纪了,还能对你心动,你就没有一点感动?”丁忱一系上安全带,发动车子。
“不敢,动。”
风信子 没想到你还挺在乎的
“我就那么肤浅?”丁忱一轻声笑,指尖缠着路瞻歌的头发,只不过怀里的人显然不想搭话。
“你这都奔四了,比你年轻的小朋友可多了去了。”丁忱一轻叹一声,“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没见,我有多想你。”
看看路瞻歌没有和她聊一聊的意思,丁忱一只好关了床头的灯,亲了亲路瞻歌的头顶,渐渐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十点,路瞻歌才睁开眼,最近真的是太累了,翻了个身还想再懒一会儿,却看见丁忱一走进来。一张尚未老去的脸,随意挽在脑后的长发,低胸的丝质睡裙,既长又白的双腿。尚未清醒的路瞻歌还真想和丁忱一发生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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