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专注听那个阿姨的声音,发现谢枳突然又起跳,有种今晚从这里跳不过去就跳死在这里的悲壮的坚韧。
沙发被他硬生生撞开,谢枳猛地一跳,但脚尖被沙发边缘勾住。
邢森眼疾手快扑上去把他抱住,橘子僵尸脑袋一歪,直接趴在他怀里朝胸口咬下来。
他属狗的吗!
邢森疼得呲牙。这疯子真把自己当僵尸了是吧!咬哪里不好咬他胸口!?
“怎么了同学?”
邢森想起自己还在跟谢枳妈妈视频,手摁住怀里的脑袋防止他乱动,撑起艰难的笑:“没事,刚刚撞到脚了…”
“阿姨,要是以后真出现你说的那种情况,有什么办法制止他吗?”僵尸越咬越狠,邢森咬牙切齿,“不计一切手段,我都会做的。”
“没办法啊,所以我才说我家那小子生病后难搞的很呢,只有一切顺着他来才行了。”
邢森沉默了。
难道他要被这只僵尸咬到退烧为止吗?
邢森一个头两个大,随便找理由挂断视频,把手机当发泄烦躁丢开,抓起那颗圆润的脑袋。
“你别想着咬我一整天,本少爷不可能同意的。”
谢枳:“¥¥¥”
“什么东西?”邢森靠近仔细听。
很好,这家伙开始念恐怖片里的鬼咒了,不让他咬就诅咒自己是吧?
邢森心说我能让你诅咒了?抬手捂住谢枳的嘴巴,摁着少年压回床里,用被褥把他卷起来。周围找不到绳子,索性抽出自己的皮带绕过被卷一圈,咔哒,扣上皮扣。
在他的强制下谢枳只安分了不到五分钟,又开始呜呜地出声。
“你到底要干嘛?”邢森疲惫地直接坐在床边地上。
谢枳似乎醒了,缓缓睁开眼睛,一副可怜至极的模样。
“好热…”他用脸蹭着邢森的手背,低声轻轻的,“我好热,放我出来好不好?”
邢森心里一头小鹿突然狂暴乱撞。
他咬住舌头,用疼刺激自己清醒:“别跟我撒娇,我不吃这套。”
谢枳咕蛹着朝他靠近,薄红的脸颊上是汗珠,距离近得连细小的汗毛都能看:“求求你了。”
他用鼻尖拱着邢森的手,“你最好了,邢森少爷。”
“……”
邢森一忍再忍,抬手捏住少年的下巴:“说实话,你到底是直男还是gay?”
怎么能勾他到这种地步。
谢枳只是弯着漂亮的眼睛:“你。猜。”
猜?我猜你……
想到刚刚和谢枳的妈妈视频通话过,邢森把脏话咽回去,逼近那张湿红的漂亮脸:“你说自己是gay才离开宿舍是骗人的吧。”
“什么…”
谢枳双目水雾覆盖,透着迷茫,分不清到底在装傻还是真傻。
只知道脸颊被青年捏得微微发红了,嘴唇张开,呼出的气息带着高烧时独有的滚烫和绵长。
邢森落在他的唇瓣上。
舔着发干的嘴唇,很渴,很想喝点什么。
带着一股橘子味的少年,会不会连唾液也是橘子的酸甜味道?
“操。”邢森用力呼出一口浊气,松手摁住自己的大腿,恶声警告,“下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
等这家伙成年了,自己迟早要把今天的事儿从他身上找回来。
邢森骂自己也真是蠢,居然真的信他说自己是gay的话。这小子从脸到尾巴都写满着诈骗犯三字,一面说自己是直男一面又说自己是gay,他如果真是gay,怎么可能对自己半点反应都没有。
骗子。
说谎话连眼睛都不眨的小骗子。
邢森都想直接撬开他这张嘴看看到底有多少实话和谎话。
“唔…”谢枳还在咕蛹,“好热啊邢森少爷…”
“热死你拉倒!”邢森懒得搭理他,看向胸前衣服上明显的牙印,“明明是兔子跟属狗的一样,再吵把你嘴巴堵住。”
谢枳只听到嘴巴两个字,啊一下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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