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的马车,棕熊毛做的毛毯铺设在车底,棕色软垫摆放的位置,甚至就连熏香的味道都和曾经一模一样。
马车轱辘碾过崎岖不平的道路,苏恻似乎听见什么异样的声音,掀开车帘发现四周皆是一片漆黑,瞧不出什么异常。
苏恻略微放松下来,伸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入喉才发现竟然是自己最爱喝的牛乳茶就连其中的甜度都恰到好处。
傅淮之如此心细到这种地步吗?
苏恻心生疑问,但又掀开车帘发现自己的确正走在陌生的道路之上,他长舒一口气安慰着自己应当是自己多想之时,一阵困意涌上心头,不知何时竟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但这一觉并没有睡太久。
苏恻再度醒来的时候,他一口气还未提上来,便在看见车门处那熟悉的身影,他的整颗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
萧怀那双在黑暗中迸发着阴森的精光,如同饿狼捕食般酝酿着一场如何将猎物撕碎的风暴。
苏恻甚至来不及思考,便拼尽全力去推萧怀,企图能有片刻缝隙能让自己从萧怀身边逃脱。
可在他伸出手的瞬间,萧怀便用一种能够捏碎他手腕的力量牵制住他的举动。
苏恻当即吃痛闷哼一声,用那双充满厌恶之情的眸子恶狠狠地盯着萧怀:“放开我!”
萧怀却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挑眉欣赏着苏恻因疼痛而逐渐狰狞的面容,他用力一拉将苏恻拥入怀中,伸出舌尖舔舐着苏恻额上冒出冷汗,寒声道:“苏恻,今天的逃跑游戏好玩吗?”
苏恻瞬间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些逃跑过程中的细枝末节。就算傅淮之计划的再天衣无缝,他们两人又怎么能够在满院那么多人的情况下那么快的走出院落,更别说往日看守自己的小厮从来不会随意离开院门。
苏恻青筋突起,奋力挣扎起来道:“你是故意的?你他妈是故意的!”
萧怀耸了耸肩,眸中酝酿着某种风暴,似有山雨欲来的气势,抬手抚上苏恻的脸,脸上带着一种悲悯的笑:“苏恻,你凭什么认为傅淮之有本事能够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他就是一个连蛆虫都比不上的家伙,一直觊觎别人的东西。但你实在太叫我失望了,没想到这样小小的试探,你竟然真的想从我身边逃走。”
下一瞬萧怀头抵在苏恻脖颈之间,阴冷道:“苏恻,我这次真的有点生气了。”
屋门刚关上,苏恻也终于从萧怀手中挣脱,但在苏恻还未来得及发火时,萧怀脸上的笑意便早已不见踪影,他抬手毫不留情的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将苏恻往床上带。
在萧怀将他甩上床的一刹那,苏恻整个人被重重摔在床榻上。
苏恻明白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所以他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便起身准备逃跑。
萧怀在他一只脚迈下床榻时,捉住他的脚踝将他往后一拖。
苏恻身体不稳,双手撑地企图不让自己脸着地时,却因为钻心的疼痛让他立马收回手。
“你在跑什么?苏恻?”
萧怀将苏恻从床底捞起来,语气已经极其不悦。
苏恻抱着鱼死网破的决心反手给了萧怀一巴掌,冲他喊道:“你就是一个神经病!你脑子有病就去治啊!”
萧怀的嘴角被苏恻扇破了皮,脸上瞬间浮现出清晰的红印。萧怀转过头目光阴寒看向苏恻,一双手捉住他的两只手腕举至头顶的同时,那宽大的身影从上至下笼罩着苏恻。
苏恻感到胸口一阵压抑,又听闻萧怀讥讽道:“我有病,但你就是我的药啊!你怎么不懂呢?苏恻?”
萧怀说罢捏住苏恻的下巴吻了上去。
萧怀迫切地吸吮着苏恻的唇瓣,粗暴而直接的与他唇舌交缠,苏恻不停地挣扎着,想要挣脱萧怀的控制,他屈膝从萧怀背后踢着他,又狠狠地咬上萧怀的舌头,他恨不得能够将萧怀的舌头连根咬下,让萧怀自此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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