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住笑意,微微摇头道:“各位大哥可能理解错了,我是说他这鸡肉里放着提味食补的中药呢!兄弟我吃不惯,见谅哈!见谅!”
我一句话出,顿时让神经紧张的胡老二长出了一口气,随后他连连点头,表示理解。
为了表示缓和,我又恭维胡老二道:“胡爷,您这鸡是好东西!既然入了各位高老太太的法眼,那就算是‘入名谱’了,这么好的头菜,的有个好名字呢!”
“早想好了!”胡老二立刻提神道:“这个鸡,就叫珠穆朗玛扒扒鸡!”
“好!”徽家老大徽嗣柱那个神经病立刻鼓掌道:“声音押韵,回味无穷呀!”
听了他的话……我有点明白为啥他只能当个傀儡了。
再之后,大家又没事人一般恢复了正常,我也借着这次“误会”和后续上菜的过程,躲过了有关于陈八妙未婚夫的那个尴尬讨论。
这次试吃晚宴结束之后,我暗自誓,从今以后,我绝不再和陈八妙参加任何圈内的公共活动。
要不然,我真就成众矢之的,也对不起梅子。
……如此这般,待餐宴结束之后,我带着赵海鹏,水荷一起,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与陈八妙,徽氏三兄妹一起,急匆匆离开了宴会厅。
而剩下的那些头面老板,却全都留下,冲胡老二打听起那个在珠穆朗玛峰开养鸡场的宏伟计划来了。
显然,他的计划挺有市场。
期间因为始终有胡老二和宽天渡手下的缘故,我并没有向徽嗣杺他们说明我在这次“入名谱”上看出的猫腻。
就这样,我和徽家的人,以及八妙儿一一告别后,乘着胡老二安排的转车回到了市区。
看得出来,这次晚宴是胡老二对我和徽家的一次试探,而徽家人,则很可能因为胡与宽的那个诱人的合作计划,而产生进一步的裂隙。
同时我也感觉到,这胡老二和宽天渡可真毒,懂得利用徽家内部矛盾,各个击破的道理。
回到我的饭店之后,经过我的再三思索,也并没有把那“珠穆朗玛鸡肉”里的问题抖落给赵海鹏说。
因为我感觉,老赵因为金巧雅的刺激,已经够烦闷的了,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继续添堵,让他分心。
一切都应该以明天的初赛为重,而赢得比赛,扩大我饭店的名声也是绝对第一位的。
至于胡老二的毒计,我相信随着比赛的继续,他自己就会迫不及待的暴露出来的。
(蟋与蝉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第二天
除了我们之外,这次展交赛还有两百多个大中小展示摊位和三十多位参赛商,甚至还有来自台弯西门町和忠孝路的店铺展商。『
因此,这人民广场,可是人多热闹的很。
我出了自己展位的格子,放眼望去,只见大家聚集在一起,穿着特色鲜明的地域服饰,围绕着一个个整齐排列的各色展台,兜售试吃,买卖吆喝夹杂期间,让人目不暇接。
这样的场面,格外显得红火济济,欣赏性强,仿佛元宵节时的灯会,又似中元节时的庙会,到处沉浸着欢喜的气氛。
在人民广场这最热闹的时间段里,我和蔡秋葵穿梭期间,挨个摊位采访着,有些小吃我熟识的很,有些东西则闻所未闻,也算是开了眼界。
作为评论嘉宾,不管我见过还是没见过的,咱都的点评上两句,露脸的同时,也帮着蔡秋葵与周寿机的摄像队伍,尽量把展交赛上的好东西都一一呈现,直播给电视观众。
一路走来,我也仿佛置身于美食世界的导游,带着电视那边的游客们,穿梭在色香味的境界之间,不停介绍着南北的特产和风味!
“……这是青岛包子,里边都是各种水产,数着虾仁和海参的最好,参还的是辽参……”
“”
“台弯烤肠是么?!吃过一次,黑胡椒多的我最喜欢……”
“……这是椰子糖嘿!放椰蓉的那种最地道!啥?还有椰蓉酥?哎!哎!大妈!您别往我兜里放!好意我心领了!”
“哦?……这个鸡可有来历,叫光棍鸡,这种鸡呀!讲究特多,必须是公鸡,从拔毛,上火,整盘,都是一水的大老爷们制作,所以才叫光棍鸡呢……啥?你说吃了之后会不会变光棍?!这个……”
……就这样,我们一边走一边吃,只绕了一个多钟点,试吃的都有些小饱了,也才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摊点。
走着走着,我多了一个心眼,把每个展位前的顾客流量都估摸了一下,和我的摊位做了对比。
随后,我对比现,虽然这些展位上的人气也很旺盛,但真的没法和我那鲁味居的客流相比,充其量,不过我那里的一半强。
对此,我会心自信的笑了笑,知道通过我的精心安排,这一役下来,咱鲁味居的人气很可能是第一位的,而有了人气,那么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们正式比赛得到的群众投票数量,便也更有保障了。
如此这般,我带着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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