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吃早饭的时候,你昨天不是说今天要去林子里捡东西吗?还去吗?”徐仲林抱了几件烤热的衣服放被子上。
“去呀!不去年外我用什么做墨呀?”芦苇打了一个哈欠穿好衣服,出来洗了一个冷水脸,人才清醒过来。
两人匆匆吃过早饭,拿着柴刀去了树林子里看情况。
“这是什么情况?”芦苇指着林子深处半人高的烂树叶子躺地上。
徐仲林有些无语的说道,“还不是彭家人干的,夏天夜里不睡觉,到林子里把树叶全打完背回家,一点不给我们留,阿爹他们没有香叶子了就停香了。”
“结果彭家人还以为自己一家独大了,关起门在家做叶子粉,秋天正经做香的时候,却怎么也做不成形,祸害的我们没香卖,他们彭家冬天也没香交去香铺子卖,还糟蹋了这么多的树叶子。”
“你怎么知道的?你不都跟我一起在豆庄忙事吗?”芦苇听了奇怪,徐仲林知道的挺清楚呀!
“我听庆和说的,去年找的几家香铺子活,今年入冬的时候,是庆和他们去送的香交差,”徐仲林幸灾乐祸的笑起来。
芦苇听完背筐继续朝里走,大约么走了一柱香的功夫停下脚步,围着几棵很粗的树转圈笑。
“你围着树干啥?”徐仲林颇为不解的问道。
“你三哥他们什么时候回来?”芦苇没有马上回答他的话,反而问府城人的归期。
“后天就过年了,他们明天不知道回不回来,你有事?”徐仲林小声道。
“我想要这几棵枯死的树,最好这林子里所有枯死的松树,都能给我弄回去!这可比点灯熬油省钱省成本,”芦苇高兴的直搓手笑。
徐仲林听了暗暗的放在心上,“这个好办,天冷你回去待着,我去找顺和妹婿兄弟过来帮忙,”说完扛着柴刀跑的飞快的去找人。
芦苇乐呵呵的回了家,把家里卫生里里外外收拾一番,中午徐仲林也没回来吃饭。
下午她围着火盆学缝衣服,听见说话声伸头出去看,见徐仲林他们推车回家,车上是刨断的树还有树根。
“芦苇姐,”吉和对芦苇打了一声招呼,便跟着推车进了院子。
“刨了几颗了?”芦苇忙过去帮忙问道。
“三棵,明天我们接着刨去,”徐仲林回了一句,便吉和把刨回来的树放在闲置的屋里。
晚上芦苇留庆和兄弟吃饭都没留住,她也就简单的做了一个小烫锅,晚饭吃完她围着火盆磨东西。
徐仲林专心的画一到十,两人谁也不打扰谁。
第二天早早的去了林子,中午芦苇去林子送饭,发现徐仲林给家里闲置的人都弄去了,佟父徐父拿斧头砍树根。
庆和跟吉和往车上放朝家里推,草根跟徐仲林放树,小川草果棒槌掰着树枝堆起来。
“你咋来了?”徐仲林看芦苇过来了问她。
“我来给你们送点吃的,你咋把阿爹他们也给弄来了?”芦苇说着放下筐还倒了水出来。
“下雪天在家待着也没事,仲林不是说你们要这树吗?我们都给你弄回去,”徐父抽了一口烟一挥膀子,斧头砍在了枯树根上。
芦苇看了看人,手里的几张饼不够吃,她赶紧跑回去把剩下的都送来。
下午忙到傍晚哗啦啦又来了几个,带头的是徐三子。
“三哥你们回来,”徐仲林打了一声招呼。
“我们刚到家,就听阿娘说你们在林子里弄树,想着天黑还有一会就过来帮会忙,明天上午顺和你们都去家里把账结了,”徐三子抱起地上的枯木笑道。
“要不还是算了吧!你们怪辛苦……”
“哎……怎么算了呢?当初弄铺子的时候就说好的,我们该多少就得多少,”徐三子放下肩膀上的木头打断了庆和的话。
“你们回来了,那铺子里的生意咋办了呀?”佟父扭头问徐三子。
“我们几家的铺脸关门了,小妹的铺脸还是照常开门的,她那铺脸广升妹婿给寻了人看着,过完年我们就不用轮流过去帮忙了,”徐五子笑着解释道。
徐父原本听的笑呵呵的,突然听见请人了眉头皱了一下,不过人多也没好多问什么。
忙到天黑收工徐父咳嗽了一声,“顺和,带着庆和他们去俺家吃饭,他佟叔也去,吃完饭就是把账分了。”
佟父看了一眼期待的徐仲林,笑呵呵的点头同意了。
彭顺和看岳父同意了,他自然也没话说,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徐家。
徐三子最先跑回家通知徐母情况,故而佟父他们到的时候,徐家锅屋几乎翻锅的烧。
翠桃小川娘黄妮都在手忙脚乱的帮忙,喷香的味道香出二里路远。
“仲林回去叫芦苇过来帮忙洗洗菜……”
“别叫她佟大叔,芦苇妹妹傍晚的时候就过来说了,她在忙东西呢!”小川娘出来阻止了佟父的话,给了一个我们都知道,她忙的是好东西的表情。
佟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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