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千手不放心的再次啰嗦阿英,他一直记着陈幺娘唱鸳鸯歌的事。
阿英扑哧一声笑起来,嘴里还不忘回答道。
“记住了伯叔爷,我明儿就让陈皮看房子置下。”
阿英很听劝的点头答应好,当娘了心态就不一样了,总想世间的美好都给孩子,也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的不堪。
“丑大叔小六,我让人送了饭菜上来,你们吃过饭再走也不迟,不行就住一夜,”泼皮怪放好孩子过来说道。
“吃个饭可以,住一夜不行,你们兄弟商量的很对,可以溜的时候别磨叽,你跟阿英及孩子,没事回我那家住着,楼里交给管事撑着,感觉情况不对第一时间就跑。”
丑千手抬手把桌上东西放地上了,一边等饭一边四人聊天,说的全都是如何逃跑的好法子。
晚饭结束,泼皮怪悄悄的送师徒二人下楼了,弄了一辆不起眼马车给人送走了。
……
小六师徒走后两个月,宣义从乌溪河回到了泾阳府。
他自回来后日日驾着船,夜里围着芙蓉船不停的打转,转了四十几天左右,才找到一个好机会,上芙蓉船先摸了囫囵个。
此后寻到规律了,便隔三差五上船打探情况,终于从第一层机关重重底部深处,找了一张古朴的羊皮图,机关里除了这张图什么都没了,他确认没惊动到什么人,带着羊皮图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
“公子羊皮图有用吗?”宣义小声问
“有用,明天可以把令牌送给贺新春的人了,告诉他,贺图要我帮忙的事我做到了,”凤池拿着羊皮图眼不错的研究。
“还令牌?不是说令牌自己留着吗?”宣义不解。
“你不是说芙蓉船里除了它,就没别的东西了吗?这东西被咱们拿到手了,令牌留着就没用了,令牌不交出去也是累赘,”凤池说着拿笔开始照着画羊皮上的图案。
“我晓得了公子,”宣义接过令牌装怀里了,跟着他公子一起弯腰研究地图。
“回头你把令牌还了,就着手打听羊皮图上的位置在哪,我看这图里画的位置,好像是在一处山洞里,乌溪府有山洞的地方太多了,想找到估计需要不少时间,”凤池指着自己原样画出来的图呢喃道。
宣义摸着脑袋,心里在想要不买俩可靠的人用?乌溪府少说有千二八百的山洞,他一个人查猴年马月去了。
俩人在屋里研究了半天的地图,睡觉的时候梦里都还在研究。
次日中午,宣义在凤池的默许下,找到贺新春的人,把包袱交过去,让他们快马加鞭回去交差。
“你说包袱是宣大爷送来的?”
贺新春接到包袱打开看,触及到牌子立刻急声问道。
“是的……”
下人的话还没说完,贺新春已经跑出去了。
“宣义,宣义,”贺新春气喘吁吁的出来追到人。
“这是哪来的?”贺新春指着包袱问。
“肯定是我们公子想法弄来的,贺图不是急要它吗?你拿回去交差吧!”宣义说着打算走了。
“不是宣义大哥,它是谁弄来的?”贺新春急的语无伦次道。
“是小六师徒送来的,他们送来就离开了,去年就说好今年十来月拿的,呶,我们也算交差了,”宣义说完都不等贺新春问了,转身脚步轻快的走远了。
贺新春望着宣义的背影,对追来的人吩咐道。
“备马车回乌溪府。”
安排后路
“阿兄查到了,丑千手跟他徒弟确实离开乌溪府了,师徒二人走村串巷摇铃去了。”
贺新春说了回来查到的情况,拿起茶壶倒了一大杯凉茶,咕嘟嘟狂灌了两杯。
贺图看着手里的令牌没说话,良久叹了一口气挥手,把令牌装木盒底部,扔进画缸里坐下。
“令牌拿回来了,你以后也不必回来了,好好的带人从泾阳府朝外扩,日后听到乌溪府任何的音信,都不要带人回来。”
“阿兄……”
“新春,我如今是贺家的族长,我说的话你也不听了吗?”贺图用力拍桌子,脸色森寒冷戾起来。
“阿兄我没有,我就是担心你,”贺新春脸上都是委屈。
“我需要你担心什么?你眼下最应该担心的,是我不在了,你该怎么做好新的族长,而不是想些没用的东西,走,现在就离开乌溪府,再也不要回来了。”
贺图说完从木柜里拿出一个书箱子,郑重的放进贺新春的手里。
“书箱里是贺家所有在外府的产业,即使乌溪府贺家地动山摇了,也不会波及走了的贺家人。”
“新春,我把贺家有出息的男儿都给你了,你要好好的带着他们,你其实不适合做族长,可眼下没有更好的人选了,你要带领贺家好好的。”
“嗯,我记心里了阿兄。”
贺新春眼里闪烁着泪花,在贺图冷漠的眸光里,背着书箱子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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