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男人虽然总是冷着一张脸,说话也简洁到近乎冷漠,但会给他准备便当,还会准时来接他放学,现在还考虑到了他可能会想要陪伴,给他准备了宠物。
——再怎么样,佐助如今也只是个七岁的孩子。对于“宠物”这个词,天生就带有好奇和喜爱。
听到严胜这么说,而且声明不需要他负责照料,佐助的脸上忍不住露出了几分压抑不住的好奇和隐隐的期待。
原本阴郁的心情,也因此亮堂了一点点。
严胜哥,是个好人。
佐助憋闷的想。
嗯,他现在承认严胜了,喊哥是发自内心的了。
回到家,严胜示意佐助在客厅等着,自己则先回了卧室。
佐助乖巧的坐在沙发上,心里像是有只小猫在挠,目光不时瞟向严胜的房门,期待着会看到什么样的小动物被带出来——是毛茸茸的小狗?还是乖巧的猫咪?或者是更特别一点的?
然而,当严胜重新走出卧室时,他双手空空,身边也没有跟着任何活物。
佐助脸上的期待瞬间凝固,变成了困惑。刚想开口询问,严胜已经走到了他面前。
“手伸出来。”严胜说道。
佐助虽然不解,还是依言摊开了双手。
然后,他就看到严胜将手伸进衣袋里,接着掏出了两个巴掌大小、毛茸茸、看起来像是手工编织的玩偶?
一个像是顶着黑眼圈的貉,另一个则像是长着犄角的白马?
严胜将那个小沙貉玩偶放在了佐助摊开的右手心,又将那个小白马玩偶放在了他的左手心。
佐助:“?”
这就是宠物?逗他玩吗?
佐助内心充满问号,生起被戏弄的羞恼。
这时,严胜又从口袋里掏出了第三个“玩偶”——一个长着翅膀、像是迷你蜻蜓般的小东西,他把它搁在了他的头顶。
佐助彻底僵住了,头顶着一个,双手捧着两个,脸上的表情从困惑变成了彻底的懵圈。
这就是所谓的宠物?三个玩偶?
严胜看着佐助呆愣的模样,以及他手心、头顶那三个因为突然被拿出来见人而同样有些懵的小尾兽,平静的开口,语气就像在说“给你几颗糖”一样自然:
“拿去玩儿吧。”
话音刚落。
被放在佐助右手手心里的一尾率先反应过来,它那迷你的身体猛地抖了抖,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随即,一股被极致羞辱的怒火冲垮了它的理智,它用尽全身力气,发出了一声尖利到破音的充满了悲愤的咆哮:
“宇智波严胜,我¥你大爷——!”
它可是堂堂一尾,守鹤大爷是也!曾经肆虐沙尘、让人闻风丧胆的尾兽!现在居然被当成哄小孩的宠物?!还“拿去玩儿吧”??!奇耻大辱!
一尾悲愤的咆哮在客厅里回荡,带着被羞辱的、尊严破碎的声音。
然而,它的怒火在严胜那平静无波,如同万丈深渊般幽深的注视下,仅仅持续了不到三秒。
严胜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任何威胁的动作,只是静静的看着它。但守鹤能从那双眼睛里读到清晰的警告,以及那份绝对实力带来的、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好吧形势比人强,不,比尾兽强。谁拳头硬谁有理,这条法则在哪里都通用。
一尾身体僵硬了一下,满腔的怒火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呲呲作响,最终化作一缕不甘的青烟,偃旗息鼓。
它悻悻闭上嘴巴,身上炸起的“绒毛”也全部耷拉了下去。
而佐助,在最初的震惊过后,那双原本因忧郁而显得暗淡的黑眸,骤然迸发出惊喜的光芒。
“它们是活的?”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左手右手里那两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不敢大幅度动作,生怕把头顶上那个晃下来。声音里充满了孩子气的惊奇和不可思议。
不等严胜回答,刚刚受挫正憋着一股邪火的一尾,立刻将矛头转向了弱小可欺的佐助,没好气的呛声道:“不然呢?还能是死的?你小子真没眼力见!本大爷如此威武雄壮的身姿”它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现在这拇指大小的形态和“威武雄壮”毫不沾边,语气更加恶劣了。
“算了,看你小子孤零零的也挺可怜,给你当陪玩也不是不行,那你以后就要负责给本大爷做仆——”
话还没说完,那股熟悉的、冰冷的、如同死神凝视般的目光再次落在它身上。
守鹤一个激灵,到了嘴边的“仆人”二字硬生生拐了个弯,用扭曲的语调急转直下:“仆噗!我是说,做、做朋友!对!朋友!互相帮助的那种!”
它完全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感觉尾兽的尊严在今天彻底碎成了渣,还被人踩了几脚。
五尾:“”还真是能屈能伸呢,守鹤。
七尾:“”好丢脸啊,守鹤。
严胜这才收回那令兽窒息的目光,对佐助吩咐道:“你可以带它们去上学,不过,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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