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要做什么工作,但从小到大都接受天父光辉的他们,肯定比这个莽夫合适!
万敌不着痕迹地让鹤鸢把脸遮住。
若是别得信众还好——虔诚的信众会自觉低头让路,鹤鸢完全不用担心被发现之类的。
但这些贵族可不好打发。
“几位若是无事,还请让让,我还要护送祭司大人回浴宫。”万敌冷淡地说。
“可是出事了,不如我们也送一程如何?”贵族们假装听不懂地问。
万敌皱眉,“几位以什么身份跟着?”
贵族:“……”
他们差点问你是以什么身份跟着了。
怎么偏偏是这个莽夫得了祭司的青眼!
本来奥赫玛一方是不支持悬锋城融入的,偏偏祭司说悬锋城的王储身怀神力,很得天父的喜爱,经常叫人来解读神谕。
渐渐的,奥赫玛中人群最多的刻法勒信众自发去接纳悬锋人,听说前几天还有个贵族家的女儿逃婚,在信众的帮助下跟一个悬锋城的莽夫结婚了!
简直是奇耻大辱!
不过这些不满可不能表现出来。
他们还想说点什么,周围已经有信众的目光看过来,不善地盯着他们了。
再加上万敌的肌肉和过往战绩很有威慑力,他们只能灰溜溜地走了。
一个连父亲都敢杀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万敌看他们走了,才松了松手,让鹤鸢能悄悄探头出来看。
不过祭司现在的样子确实不适合给让人看。
都是成年人,这粉面含春的模样,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
万敌很想要名分,但一切都要建立在不伤害鹤鸢的前提下。
他还想让鹤鸢好好的当他的祭司,过着舒适优渥的生活。
这样的生活万敌也能给,但鹤鸢估计不乐意,那他也只能陪着了。
万敌平稳地抱着鹤鸢走上阶梯,走到一半时,觉得有些不对。
好像有什么视线…在注视着他们,目光很不善。
万敌短暂地观察四周,没发现异样。
怀里的鹤鸢发现他停下来,抬起湿漉漉的脸颊,“怎么了?”
祭司的目光里没有催促,但万敌就是能感觉到,鹤鸢在催他快点。
反正浴宫有人守着,还有他在,这点东西…不用放在心上。
万敌走快了点,带着鹤鸢回到浴宫。
鹤鸢今日出去了大半天,身上不说干爽,但也出了层薄薄的香汗。
万敌把他剥的光溜溜的,放在巨大的浴池里,自己也跟着脱了下去。
在浴池里做事很方便。
温和的水能辅助很多地方,也能让鹤鸢迅速进入状态。
他坐在万敌的腿上,身体被紧紧拖着,湿漉漉的咬痕在身上烙下。
鹤鸢仰着头,手臂抱住了万敌的后脑。
他只能找到这里作为支撑点。
他虽然坐着,却被万敌凭空抬高了身位,那里进去后还时不时的把他往上顶。
万敌真的学了很多。
在一切开始之前,高高在上的王储用尽了所有技巧,弄得他神魂颠倒,直接把分手的事情抛在脑后。
不是他不够坚定,这里本来就是游戏世界,随心来、总是变卦之类的事情,是很正常的嘛!
鹤鸢理直气壮地“原谅”了万敌,并要求他兑现刚刚的借口,留下来跟他“解读神谕”。
“我要吃肉——”
这一次办完事后,鹤鸢还有力气跟万敌撒娇,“我好饿啊,迈德漠斯,我要吃东西。”
“你会给我做的,对吧对吧!”
万敌揉揉他的头发,用梳子帮他梳好,“嗯,我让人把菜送过来了,你休息一会儿,我做好端过来给你吃。”
“石板就在床边,还要什么就叫我。”
鹤鸢踢了踢他,毫不留情催促:“那你赶紧去吧。”
鹤鸢摸索了一下石板,屏幕透过眼睛,投影在意识空间里。
有几条消息要回复。
白厄:我看见你和万敌了。
白厄:我现在就在门口,准备进来了。
翁法罗斯1-17
鹤鸢拿着石版的手一松, 亮眼的屏幕在床上躺着,映着白厄的话。
他刚想喊万敌过来,伸手要去拿石版叫人, 一只手把石版按了下去。
这只手很熟悉。
半个月之前,这只手在抚摸他的身体, 与他极尽缠绵。
是白厄。
鹤鸢没想到他竟然一路跟了过来, 还闯进了浴宫!
那些守卫真的是……
好吧,他们确实比不过黄金裔。
鹤鸢去推白厄的手, “白厄, 有话好好说, 你捏的我疼了。”
白厄沉默不语,反而变本加厉的坐上床榻,紧紧环住只穿了宽松睡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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