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笑他,他不知道他是爱上了,一个人在药王宗和中药想调理好自己。后来陈昭和人一路打到药王宗去……”
“我不记得了。”陈遂打断他。
爱不爱都不重要。
陈遂想不起楚天阔的剑穗为什么会在他皮肉里。
最坏的结果就是楚天阔对他的身子也动过手脚。陈遂不懂楚天阔是不是早有谋划,亦或是剑宗和西野王的交易早有谋划。
无情道和魔修结合的孩子,修炼的是魔教的邪术,如今不得不转修剑宗的邪术,怎么看都不是巧合。
“我一见到你,没忍住就说了这么多。”林长老才松开陈遂被捂热了的手,“你这孩子性子与他们两个一点儿都不像,反倒是像是我死去的掌门师兄。”
“我来还是有东西要给你的。”林长老才想起来正事。
“林长老今天是被鬼附身了吧,虽然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是他的老脸上露出这种温柔的表情真是可怕至极。”
“可能这是林长老的第二人格吧,陈遂的医术真是牛逼,几句话将他的第二人格召唤出来了。”
“不说这么多,林长老今天高兴,应当不会检查剑诀背诵吧。”
“剑宗这些孩子,嘴巴没个把门的。”林长老从怀中取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包裹,“他当年吃过的中药都在这被,还有谢了了那孩子托要我为你好好修理的剑鞘。”
陈遂接过这些瓶瓶罐罐。
一个写着治疗异性恋,一个写着治疗同性恋,最后一瓶写着治楚天阔。
楚天阔吃了这么多药还是个神经病。可知吃药是无用的。
“你的剑是修不好了,碎成那样。”林长老很是慈爱地看着他,“在秘境里找些好材料,我给你打一把好剑。”
那把剑从小到大都跟着陈遂。
陈遂接过剑鞘。
或许是顾及到了他的虚弱,那剑鞘轻飘飘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
“有空来后山,我教你剑法。”林长老说,“到时候秘境里见。”
“谢谢您。”
“谢什么谢,楚天阔小时候我还抱过他呢。不过他不爱笑,小时候的表情就像是死了一样。看到你,我就想到他小时候的样子。”林长老说,“人老了就是容易念旧,看到你想起许多事。”
陈遂还以为楚天阔从出生就是那么老的呢。
原来楚天阔还是小过的。
“我的身份,还请您……”
林长老只道:“没事,你这会儿连三岁的谢了了都打不过,我也自然不会出去说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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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
大荒秘境。
陈遂为此做足了功课。靠着剑宗弟子并不严实的嘴中里吐露出的那点儿信息,他已快要连这次秘境有几人去,这几人共分成几队,甚至他们姓什么名什么家中以什么为生都要一清二楚。一个个的,都喜欢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上几句“小道消息”,致使陈遂这几日耳朵总被老四揪起来,老四说陈遂是在倚老卖老。
陈遂可不老。
十几岁的年纪,总有人说他坏,说他蠢,说他缺德,但总没人说他丑和老的。陈昭优选的孩子爹,多少还是有两分姿色,至少比长得老实看起来随时能从兜里掏出两枚土鸡蛋的老四和满脸炮灰与陈遂几乎不似一个人种的穆为霜美观。
“陈遂,你能不能别揪我头发?说了多少次,你今日总扯我的辫子,你明天说不定就会摘下我的脑袋来当球踢。”
陈遂在仙舟上一瘸一拐地活动着,走得不稳:“你连辫子都不愿给我扯。”
游仙都没对他这么坏。陈遂以往心情不好又打不过游仙,只好天天揍游仙的手下出气,游仙也没明面上骂他。
顶多是外出时叫几个魔修把陈遂往死里打,不过打断几根肋骨罢了。
“我不走了。”陈遂往地上一坐,“还是你背着走起来比较方便,若是一会儿碰到我的仇人,要打也是先去打你,我看起来不用打就会自己断气。”
大荒秘境三百年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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